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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艺术来源于计算机技术,是计算机技术在艺术领域内的具体化。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人类的创作欲望经历了大战后的瞬间短路,重新回到正轨上来。随着二进制的逻辑和数字理论的萌生和论证,全球第一台电子计算机问世了,直到今天数字技术发展了近一个世纪的革命。人类社会因为数字而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就是一个简单“0”“1”演绎出色彩斑斓的数字艺术世界。数字艺术到目前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和范围,大家比较认同的数字艺术描述是,通过计算机技术,对二进制综合演绎、其表达的效果必须有虚拟性和互动性。目前为止,数字技术在不长的时间里面经历的几代的进化,由一开始简单的一束激光,发展成几乎无所不能的艺术创作形式。过去只有专家能做出的艺术作品,随着数字技术的深入民间,数字艺术的创作也逐渐地走向民众化。
2数字艺术脱离于技术之外的美学要素
艺术世界,数字技术与传统艺术是相辅相成的,数字艺术利用高科技手段营造绚丽效果和视觉冲击的同时,离不开传统艺术的美学概念。数字艺术的表现力高于传统美学,而数字艺术的思想却大体遵循传统美学的脉络和传统美学的特征。
2.1传统视觉艺术形象的发展走向
我国的传统艺术通常反映了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风尚、愿望、特质。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民族内涵,在炎黄子孙几千年文明的徽标和智慧的结晶。人类的美感和美学是一种对自然认识的本能的取向,传统的美学在人类对自然产生认识能力之初,就相伴而生了。在传统的美学概念中,人们对美的感受和描述,始终没有离开具体的事物、事件,研究的对象的不断进化,人类的美学观念也随之而变化。历经千年形成了现代我们眼中的美学。传统美学的发展变化多端,根据历史发展阶段的不同,经历了理性、感性的认知过程。慢慢地形成了美学依托于美感,美感被美学所阐释的美学发展模式。黑格尔在美学发展的历史上居功至伟,他在继承先贤美学理论的同时,将美学概念中加入了社会和哲学的元素,构建了较完整的美学体系。
2.2数字艺术中的美学演绎要素
现下科技的发展已经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地球两端的两个人。远隔万里,却依托于数字技术的存在,而可以自由的互相交流。自己的作品或者涂鸦,都可以迅速地被世界各个角落能感知到。人们对数字技术的依赖造就了现在数字艺术的创作过程。数字艺术的美学概念是可以无极限的,是可以无限延伸。现代数字艺术中的美学新特征,首先意味着自由、智慧、开放。不同于传统美学观念,数字艺术的创作之初就源于展示、源于审美感受的分享欲望、源于创作者文化理念和价值被感知被认同的需求。数字艺术出现终结了过去传统美学一家独大的格局,使得艺术流派的概念越来越趋向于模糊和共存。
2.3数字艺术在传统美学上的延续和变革
我国传统美学向数字艺术进化过程,源于二进制和计算机技术的引入。美学从萌芽初期就注定美学理论的发展是不断的革新中达到完善的。数字艺术虽然在表现形式和载体上有别于东方传统的美学艺术形式,但美学中约定俗成的通用认识不会被改变,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美学文化遗产,在数字技术的渲染下,得到了更加详细的诠释。这就使当代数字技术在中国的发展成为必然趋势。基于多年来传统艺术对现实的表达和数字艺术对虚拟认知现实的表达,当代的数字艺术的发展,在体现生动活泼的时代精神的同时,以数字手段展示我们的传统美学的理念。
2.4数字艺术在技术与美学中的相互影响中得到了平衡
数字技术的进步速度世人瞩目,数字技术的便利让众多的创作者声名鹊起。人们在讨论数字艺术的同时,往往联想更多的是某个编程高手,某个电脑大师,而往往忽略了创作本身的艺术价值。这是一种说说上的误区。当前数字艺术展示社会各个角度生活缩影的同时,应该更加注重于技术服从于艺术规律,将特效制作更替为特效创作。开放性的数字艺术应该在传统美学基础上,使艺术和技术同时发生了质的飞跃,创作者的艺术观得到了跳跃式的升华。
3数字艺术在传统美学的助推下多元化、全方位展示美学概念的可能性
数字艺术领域的美学特征,因其表现形式的多样化,就决定了数字艺术能够涵盖大多数的艺术形式,以虚拟化的形式表达出来。传统美学形象表现语言在数字技术作用下成为多维表现语言,过去观其形,得其神艺术欣赏形式,数字艺术领域内也变成了“READ时代”。多种艺术形式的融合和互通,通过数字技术能够跨越时空,将传统美学感受表达的酣畅淋漓。也许人们现在的欣赏角度仅仅停留在对数字艺术带来的视觉盛宴的视听享受上,但随着数字技术的深入,FLASH、3D、MAYA、EFECT等数字工具的不断更新,数字艺术对传统美学的阐释必将更为确切和深远。
4结束语
在艺术的整个创作过程中,灵感起到积极地作用,但它并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灵感是在各种心理因素的恰当组合为最佳心理状态时产生的。这些心理因素只是处于持续的运动与调整之中,才会忽然出现适合于特定创造要求的恰当的组合。灵感的情况很复杂,它的奥秘也未完全揭开。这种“瞬间的顿悟”到来也是可以培养和追求的,这种培养并不能确定无疑灵感就会出现,只是有助于它出现的一种方式。
二、灵感的来源与培养
杜工部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他所说的“下笔如有神”中的“神”就是灵感,而“读书破万卷”是需要下功夫。就他而言,灵感是从功夫中出来的。灵感是在潜意识中的思想突然出现成为意识。在意识中思索的东西应该让它在潜意识中酝酿一些时候才会成熟。它虽然突如其来,却不是毫无准备的。如画家只会出现绘画的灵感,而不会出现戏剧表演的灵感;因为画家只是持续进行了绘画的实践,而未进行戏剧表演。由此我们知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意味着读书只有读透书,再落实到笔下,运用起来才能得心应手,有如神助一般。不过灵感的培养不必限于读书,以下通过三点来分析。
1、明确的创造动机和要求。灵感状态是各种心理因素的协调配合,无论是吟诗作画、编剧谱曲,其灵感模式都需要一种模式的心理因素组合,而任何模式的组合都是各种心理因素根据特定的创造动机与要求不断运动与调整而自然出现的。
2、刻苦持久的创造劳动。俄国画家列宾认为灵感是“顽强的劳动而获得的奖赏”。有了强烈的动机要求就需要体现到行动上,再去进行的实践活动。这个过程中要注意保持思维的灵活性来摆脱僵化的惯性,突破狭隘的范围。
3、潜意识适当的情绪状态。情感活动能够反作用于认识过程;大脑的认识功能都会因为情绪的积极催化而活跃起来。艺术创作的灵感是来源于众多方面,这种思维活动需要无意中的触碰才能产生突然间的顿悟,成为艺术创作的源泉。创作者要有丰富的文化底蕴,各门艺术的意象都是触类旁通的,凡是艺术家都不宜只在本行小范围之内用功夫,须处处留心玩味。要善于观察善于挖掘,当累积的知识到一定程度我们头脑中就会闪现与大千世界触发所得到的各式各样的灵感,并使之转化为艺术品。
三、结语
关键词:艺术创作方法形象思维抽象思维
艺术的认识活动必须依靠形象思维,但是不能脱离抽象思维。承认形象思维是艺术的主要的、基本的认识方式,并不否认抽象思维的必要性。为了更具体地认识形象思维,笔者认为有必要在比较中研究两种思维的联系与区别。
第一,两种思维在思维的手段上是不同的
形象思维是借助于形象塑造去揭示真理,抽象思维是借助于科学推理去揭示真理。因而艺术家的思维活动,除了遵循认识的一般规律之外,还始终离不开具体可感的物象形态,并且要饱含着感情、发挥着想象,把思想、感情、想象和物象形态有机地糅合在一起来进行艺术思维。形象思维还受作者世界观的指导和支配,也受制于作者对生活的理解熟悉程度,还决定于作者的艺术素养和对艺术技巧的掌握。《风》是冼星海早年在巴黎写成的作品,结合作者当时饥寒交迫的境遇,联想起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所描写的悲凉情景,遥望风雨飘摇的祖国,人生的苦、辣、辛、酸,随着暴虐的风,一起涌上心头,悲歌逐渐转变成怒号。最后,他心目中出现了海市蜃楼般的美妙幻景,于是音乐又发展成充满幻想的明亮的和弦。
第二,两种思维在思维方式上是不同的
形象思维主要是通过选自生活中具体的、个别的人物、情节、细节、场地、情态、动作等来塑造单个的典型、生活的形象,显示生活的本质。抽象思维的方式,是从许多事物中舍弃个别的非本质属性,以概念抽出共同的、本质的属性。艺术形象不能以抽象概念为基础,艺术家决不可忽视具体表现对象的个别性的形式,决不可把现实生活中得来的有代表性的具体材料,抛诸脑后,剩下纯概念,把形象思维变成了用形象表现概念的思维。西汉霍去病墓冢前面的《马踏匈奴》石刻,以战马来象征骠骑将军。雕刻家在艺术创作过程中,观察、研究并掌握了千百匹驰骋塞北、屡经战争的活马的生动姿态和神情,并从这些“思维具体”中,由此及彼、去粗取精地加以比较和选择,才有“马踏匈奴”这样具象化的石刻形象。成功的艺术作品是以神形兼备的具体个性形象来反映生活的,这就是作品给人以深刻、鲜明、强烈印象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三,两种思维在思维对象上是不同的
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都是以外界客观的现实对象为基础。从抽象思维的属性特点来说,世界上的一切具体事物,它都可以把它们变成概念抽象的对象,甚至连艺术本身也可以成为抽象思维的对象,否则世界上就不会有艺术理论。但是不论抽象思维的对象如何广泛,形象思维还是以其特有的方式侧重表现生活中的某些特有内容,这就构成了形象思维的对象——人。艺术作品只有反映人的思想、感情,按人的美的原则进行创造,表现创造者的美学理想,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就拿造型艺术来说,并不是酷似的描绘就是成功的艺术品,它还必须表现内在神情,这内在的东西是更具艺术对象性质的东西。米开朗琪罗的《被缚的奴隶》雕塑作品中,奴隶虽是用很细的绳子绑捆的,似乎很容易断,但雕塑家所表现的是精神上的束缚,他所塑造的形象,表现人类灵魂想冲破自己的躯壳,以期获得无限的自由。正因为这样,冰冷的石头获得了生命。可是抽象思维则不同,即使是研究人的心理活动规律的心理学,也都是侧重占有大量表现共性的材料和事实,并从人的某一侧面进行研究,得到的是数据和逻辑证明。马克思的《资本论》研究的对象是“资本主义社会形态”,表现的方式是思想概括。这可以帮助我们认识作为抽象思维形式之一的政治经济学与文学艺术在对象上的不同。第四,两种思维在思维的过程上是不同的
一个人体验到痛苦的可怕或享受的甘甜,然后他把这些感情用诸多形式表现出来,使其他人为这些感情所感染,这就是艺术。艺术家作为思维的主体,在创作过程中,他要深入生活,把握生活源泉,取得艺术创造的原始材料。作为形象思维过程重要标志的是对于思维对象的设身处地的体验,而对于一般的抽象思维则不是所必需的。因为体验是为了更好地把握对象,根本目的不是为了自我表现。我们看到有些作品不会隐藏这个“自我”,正面人物成了自己的传声筒,反面人物的行为等于自己否定自己,这样人物行为就没有真实性,欣赏者看到的是在为人物活动牵线。严格地说,这种创作还不能算形象思维,因为作者并没有真正进入形象思维的过程。而对于一般的抽象思维则不是所必需的。
第五,两种思维在思维效果上是不同的
抽象思维要分析事物的矛盾,找出解决矛盾的方法,达到以理服人。理论家借助逻辑来表明自己的思想,直接昭人以理。形象思维不采用这种形式,而思维的成果效用也并不如此,艺术作品有教育作用和娱乐作用。人们欣赏艺术作品是要从艺术作品中得到娱乐和休息,通过典型化的形象表演,教育寓于其中。如果艺术家在创作作品的思维过程中,不能提供充满情感的艺术品,人们就无法感应赞美、仇恨、惊恐、同情等效果。为此,艺术家必须对于所塑造的形象,既能入乎其内,又能出乎其外,千方百计地使形象获得生命力。艺术的形象思维必须在思维中追求真实性和生动性,以情感人,以景召人,甚至连一幅静物画也是如此。
第六,两种思维在思维的形象上是不同的
无论是艺术家还是科学家,都必须具有想象、幻想和推测的能力。想象、幻想和推测,可以补充在事实的连锁中不足的和还没有发现的环节。抽象思维的想象,主体的努力在于证实自己思维的可信性;形象思维的想象,目的在于造成形象体系,表现理想寄托。艺术家为了造成形象体系,以记忆中的生活表象为起点,按一定的创作目标,把散的东西创造为一个既假且真的典型化形象。19世纪法国浪漫主义画家德拉克洛瓦的名作《自由引导着人民》,画面中心手持三色旗的自由女神是画家把现实的真实与奇妙的幻想大胆、成功地结合在一起,女神的形象是认识未来期望感性形式的强烈化的显现。因为在画家的心目中,自由是斗争的向导,自由的斗争是不可阻挡、不可战胜的。这种强烈的思想感情转化为艺术的幻想性的形象,象征着画家的美学理想。
形象思维问题是一个直接关系到艺术规律的重大理论问题,也是一个全面关系到艺术创造的实践问题。只有正确地认识和把握它,才能创造出合乎艺术规律的艺术作品。
参考文献:
从音乐调式来看,四音音列构成了西方调式体系,且由于音程的多变组合又产生了各种不同的调式,即常被人们称作“中古调式”或“教会调式”。文艺复兴之后,调式不断发展,我们熟知的自然大调和自然小调也分别由爱奥尼亚调式、利底亚调式和混合利底亚调式以及伊奥利亚调式、佛里吉亚调式和多利亚调式逐渐演变而成,它们之间互相融合、渗透,进而形成了现在的和声大、小调以及旋律大、小调。而中国音乐的调式则采用五声性结构,通过演绎构成宫、商、角、徵、羽五种五声调式。在内在的构成上,西方的音乐比较复杂、精致,更加适用于表现华丽、细腻的音乐情感,而中国音乐形式比较简洁、质朴,可用来表现粗线条的音乐风格。从音乐织体来看,以主调音乐为主的西方音乐体系中,主调贯彻整个音乐织体表现音乐的主体旋律或完整旋律的意义,和声和音列均对围绕主调起到了衬托的作用,音乐的织体思维是以纵向和声为主的网状立体结构思维。而中国音乐的音乐织体注重各声部旋律横向性的线性展开,思维方式属于单纯的横线性织体思维,即使是多声部音乐的织体也是以西方音乐织体的复调音乐来构成而非主调音乐。究其背后的文化原因,则主要在于中西文化传统与美学传统的不同,西方音响的立体化体现了西方音乐文化将时间过程空间化的倾向,使得西方音乐多呈现奔放之态。而中国的音乐文化特点是时间型的,在流动中建立审美文化方式,追求温婉绵延的单线延伸的横线性织体思维,将空间形态时间化的倾向,使音乐呈现出了内涵含蓄深邃的音响效果以及游动的音乐线性轨迹。从音乐节奏看,西方音乐节奏多为“功能性均分律动”型,即在这个节奏体系中,强弱拍规则均匀地交替进行,强弱幅度明显,且具有第一拍为强拍、其余为弱拍的固定模式,节奏感较为强烈。中国音乐节奏虽然也有与西方音乐节奏相同的“功能性均分律动”及规则均匀的强弱拍安排,但在此基础上又加入了变化性节奏,乐曲节奏更加自由,在音乐中并没有按照“首拍强”的规律进行创作,强拍在小节中的位置是不断变化的。中西节奏的区别究其原因在于“西方人的思维常规是数学式的,中国人思维常规是逻辑式的”。西方的文化模式注重理性的分析与知识的精准,追求科学知识的内在结构以及人为的改造世界观念,这与他们的哲学发展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是机械自然观的产物;而中国文化注重人的自然发展以及无为而为的哲学观,这使得音乐节奏呈现出随意的特点,由创作者自主决定,而没有一定的规律去遵循。
二、钢琴音乐艺术创作在我国的发展
通过以上差异的分析,我国钢琴音乐的创作和发展,在追求西方音乐复杂、精致的音乐情感的同时,也融入了我国音乐的民族风格。中国早期从事钢琴音乐创作的作曲家打破了以传统的线性思维单音体系为主的创作模式,转而较多地去尝试西方音乐作曲技法来进行创作,并开始对作品中的和声、旋律、调性布局和曲式结构安排等加以重视,这为当时我国的音乐创作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转变了音乐研究者的思想意识,用西方音乐的缜密思维丰富了我国民族音乐的形式和内容,使音乐呈现出了内涵含蓄深邃的音响效果以及游动的音乐线性轨迹。我国最早出版的钢琴音乐作品是作曲家赵元任先生的《和平进行曲》(1915年),该曲表达了热爱和平的心声,从这部作品的创作可以看出赵元任先生有意识地将功能和声与中国民族音调进行结合,为创作出更多的中国钢琴作品确定了方向、奠定了基础。20世纪30-40年代,中国处于和的特殊时期,反映时代精神成为当时音乐创作的主题,此时钢琴创作中的传统音调与民族和声被运用得愈加成熟,作曲家们也更加注重使用中国音乐思维和音律来创作钢琴作品,使之具有浓郁的民族韵味。作为这一时期最具代表性的钢琴音乐作品,贺绿汀的《牧童短笛》正是通过简洁的创作手法使旋律及节奏变得更加紧密,所使用的民族化的和声与复调手法,使音乐织体与旋律互相衬托,另外,其所创作的富于歌唱性的旋律也使中国特有的含蓄优雅的艺术内涵得以充分的展现。而在民族音乐与钢琴艺术融合的过程中,桑桐所创作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更是将自由无调性的创作原则加入其中,为了拓宽调性布局与和声结构变化的可能性而将多声部的作曲技法与民族音调相结合来使用。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文化的频繁交流,更多的创作思维和技法传入到中国,这使得钢琴音乐的创作进入了多元化的时代,如储望华的《新疆随想曲》、朱践耳的《云南民族五首》、王建中的《樱花》和《彩云追月》等,这些钢琴作品或是以声乐曲的旋律、民族音乐的音调为基础而改变的钢琴曲,或是根据作曲家自创的作曲技法而写成的实验性钢琴曲,或是运用无调性、十二音技法等现代作曲技术而创作的钢琴曲,而不论是哪种钢琴曲,创作者均意识到了东西方音乐结构以及音乐文化的差异,并在此基础上,以中华民族音乐的神韵为基础进行着钢琴音乐创作。
三、我国钢琴艺术的发展必须立足于中国传统的音乐文化
从音乐技法来看,纵观中国钢琴艺术的发展历程,我国钢琴音乐作品均是围绕中西音乐形式的融合而进行创作的,其创作手法经历了从初期探索到成熟发展的一个过程。早期作品的曲式结构与和声构思一直有着欧洲古典乐派的烙印,而现如今的钢琴音乐不仅没有了欧洲古典乐派创作手法的印记,还融入了现代创作技法,注重中西方音乐结构的融合,用西方音响的立体化来体现中国音乐文化线性化的特点,使得音乐的形式更加立体、饱满,丰富了音乐的纵向结构,更好地体现了我们的民族韵味。从中西音乐形式的文化差异和审美共识的角度看,钢琴艺术的发展不能过分地强调音乐民族元素、强调差异,这样西方音乐有价值的东西极有可能被摈弃,不利于我国的钢琴艺术发展。但也不能一味地强调共性,没有创新,我们的民族音乐极有可能逐渐地萎缩。在机械论和唯理论文化背景下,西方的音乐文化呈现出了注重理性的分析与知识的精准,追求科学知识的内在结构以及人为改造世界的观念,而中国的自然观和无为的哲学观却使得音乐文化形式自由奔放。如果能够找到一个突破点使得二者进行融合,通过中西音乐形态的文化差异分析钢琴音乐,并立足于我们的民族文化,借鉴西方优秀的技法和文化价值为我们所用,就一定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弘扬民族音乐文化。从文化传承角度看,纵观整个钢琴音乐的发展史,优秀的钢琴作品的产生无一不是植根于自身的民族文化,钢琴艺术在我国的发展如果只是一味依赖于西方的音乐创作技法,那么钢琴的发展也就只是发展了他国的文化,而我国的音乐文化仍然处于被忽视的地位,难以得到良性的发展。因此,钢琴艺术从业者需要从我国的民族民间音乐技法和文化入手,结合西方钢琴艺术发展的文脉,将西方钢琴艺术的大气磅礴之势巧妙地融入到我国的音乐艺术中,进行钢琴艺术的创作和表演。目前我们已经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钢琴音乐艺术,在钢琴音乐创作中已经不是简单地采用民歌旋律与和声织体的手法,而是深入到了民族精神和时代内涵,并在传承的基础上大胆革新了西方钢琴音乐创作技法,将其与中国民族五声音阶相结合来表现作品的意境和韵味,丰富了钢琴的民族语汇。由此可见,钢琴艺术的灵魂就是民族音乐文化,中国钢琴艺术必须植根于中华民族的音乐文化之中,立足于我国的民族音乐文化之中。否则,如果一味地采用欧洲的音乐体系进行创作和训练,那民族音乐文化以及传统的美学思维和民族思维则会在我们的心中不自觉地丧失。
四、结语
传统艺术并不太热衷于对新技术的拥抱而执著于传统艺术的表达方式与创作。新媒体艺术则与此相反,它立足于技术进步,以技术变革为进行新的艺术实践可能性之契机,与技术进步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具有敏锐的观察力、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艺术家意识到新技术给艺术界带来的强烈冲击及由此引发的深刻意义,积极投入到新媒体艺术创作中去,对传统艺术的一系列艺术原则和审美准则、审美趣味发起挑战,尝试建构与传统艺术美学体系迥异的属于当代的新媒体艺术美学。在新媒体艺术中,作者权威正在逐渐消解,作者隐退于作品之中,创作权发生转移。艺术品的原创者是谁已变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作品及其形态本身,贡布里希艺术史观强调,“现实中根本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1]。那个主宰一切的作者在新媒体艺术中逐渐被解构。这种变化与后现代主义思潮和接受美学不无关系。后现代主义解构神话,反对本质主义和基础主义,尤其是解构主义颠覆权威,去中心化,追求多元、差异与不确定性的思想和接受美学强调读者在文学创作中的能动作用及参与文学创作的一系列思想,对新媒体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作者的创作权向接受者发生转移,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新媒体艺术的交互性特点和未完成的、开放性的结构召唤着接受者进入作品之中参与作品的形态和意义建构,引起作品主题、意义和价值发生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说,接受者成为创作者;另一方面,许多新媒体艺术作品并不是由艺术家单独完成而是由多人合作完成的。这些变化极大地分解了创作主体对作品的绝对控制力,接受者与参与者分享其权力,颠覆了传统艺术中“创作者”与“接受者”之间的关系。艺术创作主体的身份嬗变,是当代艺术思潮的一个显著特征,它伴随着艺术品“原创性”的消失一起上路。从本雅明的《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到罗兰•巴特惊呼“作者之死”,一些艺术理论家已经注意到创作主体的权威地位的动摇,并作出卓越的理论预示。在本雅明看来,不同的生产方式导致不同的艺术形态或艺术构成方式。现代社会的大工业生产和技术进步导致机械复制方式的出现,极大地改变了传统和文化的面貌,导致艺术作品的“原真性”和“韵味”消失。因为“即使是最完美的艺术复制品也会缺少一种成分:艺术品的即时即地性,即它在问世地点的独一无二性”[2]84。
他进一步指出,“一件东西的原真性包括它在问世那一刻起可以继承的所有东西,包括它实际存在的时间的长短以及它曾经存在过的历史证据”[2]86,从手工制作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向大批量复制生产的一模一样毫无个性的艺术品的转换,表现为艺术品个性和原真性的丧失,即使是最完美的机械复制手段也无法实现对艺术品原真性的复制,其直接后果是“韵味”或者“光晕”的终结。这种大批量生产的丧失“原真性”与“韵味”的工业产品(即复制的艺术品)导致原作或原本的权威性消失殆尽,无差别的复制使得人们已经无法甚至不愿意去区分哪一件作品是原作,哪一件作品是复制品,传统艺术的膜拜功能让位于现代艺术的展示功能,韵味式的静观让位于震惊式体验的直接性和即时性。这种无差别、无个性的艺术品成为接受群体直接面对的艺术消费品,结果是艺术消费者对“工业”艺术品的快餐式消费。他们不愿也不会有意识地去追问作品的原创性问题。原创者是谁?原创者是否存在?这些传统艺术的核心问题已不能在他们内心深处激起涟漪,创作主体的核心地位受到严重挑战。在数字复制时代,依然存在着这样的现象,不同的是,新媒体艺术作品更多的是一种动态影像或未完成的开放结构,要求接受者参与艺术作品的创作,召唤其共同完成艺术品。这极大地分解了创作主体对作品的绝对控制力,改变了传统艺术中“创作者”与“接受者”之间的关系。俄罗斯文学理论家米克海•M•巴克廷提出“原创者的危机”(Crisisofauthorship),认为并非只有“唯一”的概念与个体以及其创作过程相联系,这个概念恰恰是在文化艺术中关于作品所具有的“地位”的再定义。[3]185互动多媒体艺术、虚拟现实艺术、网络艺术和遥在艺术更是将接受者的反应与参与纳入作品内部成为其有机组成部分,打破传统艺术创作与接受之间的明显界限,解构创作主体与接受主体之间的身份概念,艺术遂由作者的“独白”转向“对话”。
另一种情况是,新媒体艺术在创作方式上出现新变化,突出地显现为艺术家与技术人员等其他人员的合作。新媒体艺术与传统艺术最大的不同在于对高科技的依赖,它要求完美地将艺术与科技成果最大限度地结合起来,找到两者的最佳结合点。这就给艺术家的创作带来挑战,在技术上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随着社会分工的细化和专业知识学科的系统化,像达芬奇式的全才已被历史淹没。“现代化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加深的分化过程,宗教———形而上学的宗教观被不断细分的专业领域和知识所取代。———伴随着现代社会剧烈的分化过程,———这一分化过程既给艺术家带来了限制,又给他们带来了自由。”[4]分化过程带来的限制主要是指艺术家很难做到“跨行”或“跨领域”进行艺术创作,“自由”则主要是指艺术家可以像其他专业领域里的人一样封闭在自己狭窄的专业领域里从事艺术创作。新媒体艺术的实践则要求超越这种社会分工和专业细分所带来的“限制”与“自由”,运用新媒体和新技术进行艺术实践,这潜在地昭示着新媒体艺术家必须掌握最新的科技成果并将其运用于具体艺术实践中。这何以能够?面对这样的现实,艺术家们认识到通常单凭个人的经验和知识很难完成一件艺术作品,新媒体艺术不同于架上艺术和雕塑艺术可以由艺术家独立完成。对于许多新媒体艺术家来说,要想将其艺术构思和创意借助于最新的媒体技术表达出来,就需要与其他人合作,当然,与专业技术人员和科学研发人员的合作往往是实现其艺术构思与创意的最佳选择。
英国当代艺术研究中心新媒体部主任BenJaminWeil一语中的地指出:“艺术作品首先需要提出艺术家的观念,然后再由技术提出最为巧妙和聪明的解决方法并将其完成。”[5]在当代新媒体艺术实践中,这不失为一种解决策略。一件新媒体艺术作品意味着有多个作者,这不可避免地消解传统意义的那个“独一无二”的作者身份及其权力,作者隐退于创作权的分解之中。针对这种情况,有人甚至提出“主要创作者”[3]191的概念,认为作者已不是作品独一无二的创作者,作品是作者与其他参与者/互动者共同完成的,只不过,他是“主要创作者”。这表征着作者权的衰微———作者的权威地位被众多的参与者和合作者打破与分享。
二、新媒体艺术创作媒材的非物质化倾向
传统艺术形成了一套艺术语言系统和创作方法,建立起了一套与其形态和样式相匹配的相对稳定的审美趣味、审美经验与体验、审美理想和审美准则。但摄影技术和机械复制技术动摇了传统艺术美学的根基,将艺术与媒介材质的问题提上议程。未来主义、构成主义、极简主义、立体主义和激浪主义等艺术流派尝试将各种新的艺术媒材用于艺术创作,打破传统艺术的媒材限制,探讨艺术实践的多种可能性及其意义,倡导用科学技术来创造和理解艺术及其世界,表现出与传统艺术相异的艺术趣味,向人们展示运用各种新媒材进行艺术表现的可能性,开阔了人们的艺术视野。20世纪60年代,白南准率先使用电视和录像进行艺术创作。此后,实验电影、实验录像、实验摄影等纷纷利用电子影像进行艺术创作,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以模拟信号和电子信号为基础的影像艺术。利用影像技术及其相关技术设备进行艺术实践成为新媒体艺术创作的主要倾向。20世纪90年代以来,网络技术、互动技术、动画技术、电子游戏技术、三维视觉技术、远程通信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以及计算机数字编辑技术等开始进入新媒体艺术的创作领域。这一时期新媒体艺术不同于传统艺术媒介的显著特点是它的非物质化,这种非物质化特征以“数字”技术为支撑。数字影像成为新媒体艺术创作的新工具和新媒材,尤其是网络技术、远程通信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形成了一个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虚拟”的真实世界。新媒体技术不仅是作为一种新的手段和媒材进入艺术领域,更重要的是从外形到内核的深度融合,这种深度融合不仅赋予其一种技术上的魅力和优越性,更彰显了新媒体艺术实践的一种非物质的造型基质和审美维度。
在传统艺术实践中,艺术家总是借助具体可感的物质性材料来表达情感、传达生命体验,通过艺术形象、审美意象、艺术形式等将自己的内心感受、生命体验和丰富情感以“物象化”的形式表现出来,以实现对自己创造力的发现与肯定,确证自己的存在。从创作媒材的介质意义上说,物质性是其最大的特点。笔者称这个过程为创作媒材的“物象化”过程,它是一个“以物载象,以象通意”的过程,这是现代艺术之前的艺术(包括部分现代艺术)主要的创作方式和媒材运用方式。进入20世纪中期,科技的巨大进步和各种新材料的出现使艺术创作媒材发生变化,它突破以传统创作媒材为根基的物质层而以影像形式作为其基本构成,这种影像形式包括使用模拟信号和电路传输的电子影像,以及以计算机数字技术为支撑的数字影像,主要体现在录像艺术、实验摄影、多媒融合艺术、计算机艺术、网络艺术和远程通信艺术等具体的艺术实践中。“影像就是媒材”[6],这是新媒体艺术创作的一个重要特征。“影像作为媒介,主要是指电子和数字成像技术制作的可复制图像,随着电影、电视及其派生技术而出现的包括电影、电视、录像等设备和计算机、网络、数字技术等高新科技主控和传播的图像。自摄影术发明以来的摄影、电影、电视、录像、网络艺术、多媒体艺术和数字艺术都是以影像为媒介的艺术类型。”[7]笔者倾向于将新媒体艺术创作的“影像化”与“数字化”划分为两个不同层次和阶段。“影像化”主要指使用模拟信号和电路传输的电子影像,这是新媒体艺术创作媒材“影像化”的初级形式。它作为活动影像是以电子传输和存储的模拟信号和光信号处理产生的影像,以像素为基本单位。
这种电子影像媒材是早期新媒体艺术家普遍运用的创作媒材和表达手段,它依赖于摄像、录像、电视和其它相关设备,存在于光学图像与电子图像之中而脱离艺术作品的物质媒介而存在。“数字化”主要指数字影像及其相关技术和设备。随着计算机硬软件、网络技术和计算机语言(二进制)的发展,数字影像成为新媒材和新工具。这是新媒体艺术创作媒材“影像化”的高级阶段,它是未来很长一段时期艺术创作的主要媒材。这种“数字化”的影像以数字技术为支撑,以“比特”(bit)作为信息载体和传播内容,以二进制数据(即0和1)为基本单位,运用计算机技术生成前所未有的数字影像。这种全新的影像生成方式与过程,为我们展示了关于艺术形式的别样图景。许多网络艺术作品与虚拟现实作品充分体现了“数字化”影像的非物质性即虚拟性特征。以“比特”为其基本单位的数字技术引发了新媒体艺术的非物质化倾向,凭借着“比特”的超强融合能力和数字技术及其相关元素/设备的运用“,数字化”影像作为创作媒材和基本语言方式不仅能够完成对物质世界的表现,更重要的是能够完成对非物质世界的表现———在现实世界之外构筑一个完全不同于现实世界的真实的“虚拟世界”,将新媒体艺术的实践推向一个非物质的世界:“数字的现实从根本上是间离物质的现实的”[8]。在这个非物质的世界里,所有一切都是由数字运算形成的图像符号系统。它不再局限于“再现真实”和“表现现实”,甚至不再需要拥有物理的真实,而是通过数字化产生或者追求虚拟存在的真实。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利用各种数字影像记录设备和非线性编辑系统、计算机图像处理系统来建构自己的艺术作品,这已成为新媒体艺术创作的潮流。
三、非线性叙事和超文本的艺术表达方式
提出新媒体艺术的非线性叙事方式意味着存在线性叙事方式。线性叙事方式是传统艺术的主要叙事方式,它以印刷文化文本逻辑为基础,倚重的是作为逻辑与理性记号的意义链,形成的是一个稳定的、不可改变的作品结构和形态,表征为“线性文本”,它呈线性递进,即使是某些时空颠倒的情节和意识流片段、偶尔出现的倒叙和插叙等都不会对基础性的线性结构造成较大改变,不会影响艺术作品的最终形态或结构和意义,其终极目标是艺术作品结构或形态的稳定性和意义的确定性。接受者只能按照作品展开顺序按部就班地连续阅读,沿着时间的直线进程加以欣赏。以“影像”为创作媒材建构的影像文化则使人们的审美习惯从线性文本转向观看的非线性文本。有人早就预言:“视觉和声音对现代人的感觉器官产生的各种影响所引起的冲击,非线性逻辑必将占着优势。”[9]在马歇尔•麦克卢汉看来,“书媒介影响视觉,使人的感知成线状结构;视听媒介影响触觉,使人的感知成三维结构”[10]。影像文化对传统文化的表达逻辑进行改写并导致对传统艺术叙事方式的颠覆。“新媒体艺术对叙事的开放恰恰是把叙事作为游戏空间的特征,它是能动的,充满可能性语言的游戏,从而可以重组现实、割裂现实,重新调整事物的关系和意义。这样的叙事性将会有助于人们以一种开放的态度理解生活。新媒体艺术希望用更互动、更具想象的方式重新建构叙事。”[11]新媒体艺术建构的这种叙事方式就是非线性叙事,它有效地解构线性叙事之传统,表现出与传统艺术叙事之不同特质,正如罗伊•阿斯科特所指出的那样:“(新媒体———笔者注)艺术不再是线性事件,它不再强调和谐、完整、明确,它也没有一定顺序,或是最终完成。相反,它是开放性的,易变,短暂,具有试验性、虚拟性。艺术是主动形成而不是被动形成的,它强调其过程,具有偶然性。这些变化系统的技术,完成了人类内心深处的欲望:超越身体,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摆脱了语言局限,战胜了自我与身份识别……我们不用担心或害怕新技术会导致性质相同、统一的和迟缓的文化”[12]。
这种非线性是多元的、任意的和不确定的,它通过解散、打乱、重组、链接、跳跃,由不同路径或多路径进入作品引起作品之内容和意义发生变化,表现出一种起伏断续、无序的“碎片化”状态以突破传统线性叙事之连续不断和有序,重视叙事的语义空间性,通过建立链接叙事,组成具有“超文本”性质的不稳定的、易于变化的、开放的叙事空间结构。在这个空间里,审美主体可根据自己的习惯、爱好、学识修养和思维方式来选择某种方式进入作品之中参与作品的形态及意义建构。在新媒体艺术中,网络艺术凸显非线性叙事特征。网络艺术采用网状结构组织信息,形成一个多路径、多渠道、多维度的时空结构。接受者可根据自己的审美习惯、审美趣味、知识结构甚至是喜好对作品情节进行非线性的重新组合,可随意从电子文本的这一点跳跃到另一点,从这一端跳跃到另一端,从这一边点击链接到另一边,可由多种路径介入作品引起作品形态之变化,不同的进入路径会导致不同的艺术欣赏结果和审美感受。曹斐的《链》,宋冬的《非线性叙事:电梯》,邱志杰的《推背图》,张培力的《进食》,汪建伟的《连接》等对此都进行了有力的诠释。这种非线性叙事得以大展身手离不开数字影像非线性编辑技术的支持。非线性编辑使新媒体艺术的编辑可以随意进行,自由地实现跳跃式剪辑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新媒体艺术的非线性叙事结构与表达方式。
在新媒体艺术中,非线性叙事往往不是单独地发挥其功能,它总是与超文本、超链接结合建构起具有多种可能性的空间结构。在这个“流变”结构里,非线性叙事、超文本、超链接共同发生作用形成“文本”合力,并最终建构新媒体艺术的独特审美特征。“超文本”是美国学者纳尔逊在《文学机器》里提出的一个概念,他认为“超文本”是“非相续著述”,即分叉的,允许读者作出选择的、最好在交互屏幕上阅读的文本。[13]超文本的本质特征是阅读对象的多向链接的可能性以及链接对象的任意性和不确定性,通过多向链接来建构一种去中心化的文本结构。这个文本不但可以链接到无穷无尽的其他文本之中,更可以由多种路径任意进入,利用超链接的方式建构起一个如同迷宫般的开放式的文本结构。它不仅追求文本的不确定性和作品结构的多线性,而且要求审美主体对叙事文本的多向选择和能动介入。这种多向选择和能动介入导致作品形态和作品内涵的变化并因此得以重构,只不过重构的主体由创作主体转变为接受主体。这种重构能够获得胜利又必须依赖于“链接”的方式及其实际运行,正是在“这种无穷链接状态下的解构主义语言构造了一种独特的超文本的认识,即‘可能世界’的逻辑”:“现实世界只是无穷无尽的可能世界中得到实现的一种,现实生活是无穷无尽的可能生活中得到体验的一种。因而,对世界与生活的重新构造与编写始终是可能的,这构成了新媒体艺术极其重要的认知基础和行为风格。”[14]现实世界和现实生活存在着多种可能性,新媒体艺术是对各种可能性与不确定性的彰显。
关键词:再度创作意境想象文化底蕴
声乐是一种表演艺术,它通过美好的歌声实现审美价值。歌者通过自己的意识或直觉来认识声乐作品,以作品原创为基础来研究、设计、处理和歌唱,从而精心地进行再创作。而如何运用自己的嗓音作为创作的材料和工具?这就需要歌者充分发挥自己的创作才能,通过身心的有机结合,依照声乐作品准确、生动地创造出完美的艺术形象。因此在声乐教学中,不但要注意声音技巧的训练,还要重视声乐作为表演艺术的创作教学内容。本文主要从表演艺术和歌唱者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中的感觉、感情作用、艺术想象、艺术个性和艺术风格等进行探讨。
—、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中的感情作用
艺术的本质就是表达感情,没有感情就没有艺术。感情对于艺术,犹如血液对于人体一样,有了感情才能使艺术有生命力。但艺术所需要的感情,决不是矫揉造作的虚假感情,而是从心灵深处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一首好的歌曲是一段浓缩的精神生活记录,是作曲家基于自己对外在世界和内在世界的审美观,有感而发地通过作品表达的思想感情。从二度创作的表演艺术角度来看,一部作品就是感情作用的产物。作为一名歌唱者,对自己演唱的作品一定要明确身心感受,通过对作品的全面理解和认识,使自身感情受到震动,从而唤起歌唱表演时再创造的热情,产生出渴望表达感情的强烈欲望。如此,才能更好地进行艺术再创造。音乐能够表达文学、戏剧、舞蹈、绘画等无法表达的丰富复杂的感情,在各类声乐作品中,有的可以激发听众理智的感情;有的可以激发听众道德的感情;有的使人得到感官的愉悦;有的表现为悲哀痛苦的形态;有的则表现为欢乐轻松的形态;有的则表现为幽默滑稽的形态等。歌者正是在这种感情激荡的心理状态下去进行美的创作,歌者的责任就是引导听众去发现美、欣赏美和品评美。歌唱艺术是一门全方位反映生活的艺术,它涉及音乐、文学、绘画、戏剧、表演等各个领域。歌唱不仅仅是技术,而且和个人的文化底蕴相关,所以我们要不断地提高自身的文化素质,这样声乐表演时才能更深入、更贴切、更动人。
二、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中的艺术想象力
艺术想象力是艺术创作中一种必不可少的心理功能,它始终和形象思维、情绪情感等心理过程互相联系、互相渗透和互相作用,艺术想象本身也是一种创造性的劳动,这种活动本身就可以诱发创造者的感情活动。想象诱发感情,感情推动想象,二者是相辅相成、互相作用的。每部声乐作品都具有特定的诗情画意,表演者通过艺术想象的功能,结合自己生活经验的积累进行创造,让自己在想象的环境中生活,表演者在这种状态中通过自己真实的体验获得真实情感,所以说艺术想象和艺术创造是密不可分的,想象的直接结果是创造新的形象,它在音乐艺术活动中有着巨大的作用。在艺术构思过程中,歌唱者在想象中犹如真正感知体验到了自己创作的形象,好像想象中的形象就是自己实际看到、听到和感受到的某种生活、环境和人物,这样歌唱者才能更好地进人角色,只有对作品理解得深刻,表现才能更生动。所以,艺术想象必须将想象和情感活动相结合才能起到作用,这种充满歌唱者主观感情体验的幻想和幻觉,也是移情作用的心理基础。创造是人类最美好的、独持的品质,而想象更是人类特性的一种,它往往是创作的前奏。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的主体是歌唱者,因此歌唱者必须具备较高的道德情操和文化修养,才能在艺术实践中不断发展自己的艺术想象力。三、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中的艺术个性和艺术风格
艺术个性的形成,是在原创共性的基础上形成的,它和后天个人的经历、生活环境、文化素养等有着直接的联系。歌唱者应该培养自己的艺术个性,很好地发挥个人在演唱上的独特魅力,并从心理和感情上充分展现自己的艺术个性。在处理、表现歌曲时,一定要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首先要准确把握歌曲的思想实质,明确主题并了解作者意图、时代背景,还要分析旋律和歌词的结合情况、乐曲的结构特点、节奏特点、速度和力度的变化以及调式调性等,进而找出歌唱技巧上的难点和歌曲的,并处理安排好感情的层次变化。同时,还要善于把握歌词语调的强弱高低、抑扬顿挫、重音、语势、气势等,这样才能创造出真切感人的艺术形象。歌唱者感情的表达方式是丰富多彩的,这些都是艺术个性的独特表现与反映。感情豪放、深沉的歌者适宜于演唱牧歌式的抒情作品;淳朴、憨厚的气质则善于表现平凡而又质朴无华的内容;那些生性活泼、机敏的歌者,必然善于表现跳荡、欢乐的情趣。所以,只有充分使歌唱者的艺术个性、审美理想和他所表现的艺术内容处于十分和谐的状态,才能获得理想的艺术效果。一个歌唱者,他的自我和艺术个性,正是其艺术素质和品格的集中表现。假如歌唱艺术没有艺术个性,则艺术形象就不会充满强烈的、独特的感彩,就不会引起听众的共鸣,也就没有感染人的艺术力量。所以,艺术形象的个性特征越鲜明,也就越能获得感人的艺术效果。艺术的风貌和格调,就是艺术风格。歌唱艺术的风格是演唱者的音质、音色、共鸣、力度运用、情感处理、美化语言能力等音乐表现方面具有的独特性。要完美地唱好一首歌曲,不仅在音色、速度和力度等方面要恰当地处理好,还必须把握好歌曲的韵味,并配合必要的歌唱技巧,精心地装饰美化旋律,以表现出作品独特的艺术风格。
以上所论述的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的几个方面,只是在独唱方式范畴内探讨表演创作的一般特点。在声乐教学中,让学生了解和掌握声乐表演艺术再创作的规律,他们才能在舞台上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演唱水平,产生出更完美的声乐表演艺术效果。
参考文献:
[1]P.M.马腊费奥迪著《卡鲁索的发声方法》,人民音乐出版社,1984年6月
刻瓷作品是通过构图、刻制、着色三个步骤进行的,刻制属于中间环节。其技法直接关系到作品的优劣。如果刻制技术不精良、不到位,即使画得再好,无法创作出好的刻瓷作品。因此,在进入创作之前,打好绘画、雕刻基础,是不可逾越的阶段。即使进入创作阶段,也必须不断提高这两项基础素质。
2要不断进行创造实践
绘画基础与雕刻技术是刻瓷艺术的基本功,但最重要、最根本的基本功,则是想象力。有无想象力,是区分艺术家与匠人的分水岭。缺乏想象力,就谈不上创作。想象力是需要锻炼的,即是从实践中不断地发现总结,经验积累多了,提供想象的底子也就深厚了。刻瓷艺术创作的实践活动,主要有临摹和写生两种形式。临摹与写生是手段,创作是目的,艺术作品越有创造性,就越有生命力。通过临摹、写生,去奠定创作的基础,去发现和区别,去体会,去感悟,去启发灵感,去获得创作的冲动。没有发现就没有创造,没有区别就没有独立。要从生活中捕捉感觉,从传统中寻找语言,从创作中发现自己。这三者之间互为因果,缺一不可。刻瓷艺术工作者始终要把创造放在第一位。李可染先生讲:“要精读两本书:一本叫做传统,一本叫做大自然”。我们的刻瓷艺术家同样如此,也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深入生活,深入社会,深入大自然,广泛掌握一手资料。通过对这些原始资料的分析研究,加上艺术家的灵感物化,方能逐渐进入创作过程,也即是刻瓷创作的实践过程。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样长期坚持下去,才能不断提高刻瓷艺术的创作水平。任何艺术家都离不开实践,只有通过长期不断地创作实践,才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创作的关键是发现美、创造美。发现美是艺术家要具备的第一要素。刻瓷创作是关于塑造形象的艺术,也是刻瓷者发现美、创造美的过程。吴冠中先生指出:“画家要具备描绘物象的能力,但关键问题是能否敏锐地捕捉住对象的美。”刻瓷工作者必须不断擦亮自己的眼睛,不断提高自己的审美认识,为创造美提供营养,使作品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3要有创作的激情
十九世纪的西方音乐世界已经被浪漫主义的浪潮所席卷,在浪漫主义之风盛行的当时,勃拉姆斯却依旧秉持着古典音乐的创作手法和理念。勃拉姆斯一生作品繁多,但是可以根据时间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一)创作的早期在1853年到1864年这段时间,勃拉姆斯在音乐创作的初期阶段深受古典主义大师的熏陶和影响,其中受贝多芬和巴赫的影响尤为显著。在着两位古典主义大师的熏陶下,勃拉姆斯的作品创作大多都严格遵循古典主义的创作理念。作品内容大多是取材于德国民歌,表现着德国民间的日常生活状态和生活的气息。当时的勃拉姆斯年轻气盛才华横溢,充满了创作的激情和冲动。我们从勃拉姆斯早期的作品当中就能感受到其极佳的创作才华和源源不断的创作动力。早期的代表作品包括《打铁匠》、《真爱》、《爱的忠诚》等。
(二)创作的鼎盛时期1865年到1884年这二十年左右的时间是勃拉姆斯创作日渐成熟直至顶峰的时期。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德意志由分裂逐步走向统一,所以在这一段时间的作品当中,勃拉姆斯常常将祖国统一带来的喜悦和兴奋表现在作品当中,使得这一时期的作品表现出勃拉姆斯其他作品当中少见的活泼和轻松。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包括《德意志安魂曲》、《徒劳小夜曲》、《五月之夜》等等。在这之中,《德意志安魂曲》更是其一生的标志。这部作品与前人的安魂曲相比,无论在内容或是音乐形式上,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都开拓出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这是勃拉姆斯最伟大的作品,也标志着勃拉姆斯的音乐创作走向巅峰。
(三)创作的晚期1884年之后,勃拉姆斯进入了创作生涯的晚期,因为年龄和人生阅历的缘故,勃拉姆斯在这个时期的作品当中,更多的是对死亡和人生意义的探讨和追问。将音乐作品的音乐内涵从德国民间生活、时代精神转移到精神层面的深度思索。勃拉姆斯深受古典主义音乐的影响,创作风格一贯公正严谨。到了晚年,勃拉姆斯对自己的创作要求更是苛刻。这一时期的主要代表作品包括《死是冰冷的饿夜》、《在教堂的墓地》、《四首严肃歌曲》等等。
二、勃拉姆斯音乐作品的创作特点
(一)深深的民族烙印在浪漫主义时期,将音乐与民族风格相结合是这个时期的一个突出的特征。这也是勃拉姆斯音乐创作的代表特征。勃拉姆斯深受德国、奥地利民间音乐创作风格的影响,吸收了它们的创作特点。在音乐创作上,采用分解三和弦的结构,通过民歌般亲切自然的旋律,不管在形式上还是在内容上都表现得十分饱满丰富。勃拉姆斯在音乐创作的过程当中,将德奥匈等国家的民间音乐素材相互融合,创造出新的统一体,形成了自己鲜明的音乐风格。保持着民歌朴素、真挚、清新的特点,同时又包含丰富的情感表达。例如勃拉姆斯的《摇篮曲》就是勃拉姆斯因为好友喜得贵子而创作的。这首音乐的音乐素材来源于仑德勒舞曲,速度偏慢节奏和缓。作品旋律和缓幽静,包含着绵绵深情,仿佛是母亲凝望孩子的温柔眼神,充满了母亲对孩子的柔情和怜爱。此外,勃拉姆斯在钢琴伴奏的部分还巧妙运用了切分音,使得整个音乐作品表现力更加丰富,让人仿佛看见了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孩子的床头轻轻的晃着摇篮哄孩子入睡。
(二)深沉忧郁的抒情我们在欣赏勃拉姆斯的作品时,总能感受到在严谨的古典主义框架下的深沉忧郁的绵绵深情。勃拉姆斯的音乐作品将细致的情感刻画和思索融合在了古典主义的形式之下,将音乐欣赏和精神问题以及哲学问题的思索结合在了一起。在题材上,这些作品常常偏重于对死亡痛苦和刻画和思考。形成了勃拉姆斯特有的抒情风格。例如,勃拉姆斯在1873年创作的《你的蓝色眼睛》当中,勃拉姆斯通过舒缓的节奏和优美温暖的曲调,表现了作品主人公在经历情感波折之后,逐渐伤口愈合,找到了心灵的归处后的内心平静和愉悦。
三、音乐形式的复杂多样
高等艺术院校专家学者都对各地区、各民族的独特剪纸这一原始艺术形式进行了深入而系统的研究,并吸取民间剪纸艺术形态进行了多种样式的艺术创作及教学研究"比如:中央美术学院吕胜中先生对于民间剪纸等民间美术进行了系统研究,将民间原生态中极为丰富的剪纸语汇加以提炼,并通过在中央美术学院开辟了实验艺术系"不断提倡深入发掘本土文化精神,开拓民间原生态艺术与当代艺术思想观念的表达两者之间的对接"
二、东北高校版画专业吸取民间剪纸艺术形态进行艺术创作及教学研究的基础
作为东北特殊地域环境下的高校版画教学,其任务是在承扬传统西方创作性版画的教学基础上融入多维的教学资源,制定趋于现代意识和学术意识的多元化教学氛围,转变版画形式化的肌理符号和游戏性的创作倾向,恢复版画在当代开放性艺术环境中专业语言的宽泛和张力,特别是应吸取东北地域长期根存和优秀的民间艺术传统"理由如下:
1.版画艺术自身具有较强的民间艺术根基
中国民间版画历史悠久,不但在民间是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而且以它广泛的表现内容、精湛优美的表现技巧、久远的历史传统和普遍丰厚的审美层次,成为中国绘画史上的精美一页"民间木版插图画自唐宋起,便作为印刷雕版技术印刷书籍的重要组成部分,明清时期中国木版画发展到了鼎盛时期,特别是以陈老莲为代表的画家亲自参与到木刻版画设计并创作的/水浒叶子0等作品,在中国木版画发展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进而形成了中国木版年画各地不同、独树一帜的艺术特色,并辗转流传至今"。
2.东北地区民间剪纸艺术具有较强的民族审美特征
满族民间剪纸最早起源于巫术活动,即北回归线附近世界各民族共同的原始)萨满教"萨满教是一种原始人类母系氏族时期原始的多神教,不但信奉天神、地神,还信奉万物有灵,据统计,东北地区原始萨满教信奉的各类自然及非自然神灵总计约有一百七十多个,原始萨满教在祭祀和巫术活动中,常常由巫师装扮或使用图画装饰来表达巫者与某些神灵取得了沟通"此外,在古萨满教诸多神灵中,有众多的母性缠缠神,这些缠缠人都是正面站立,两手下垂,五指平分,五官阴刻,身着典型满族服饰,发式也具有满族特色,男性的巫者脑后的长辫子表现为竖直向上,女性缠缠人头戴满族发替,衣服阴刻镂花,剪技粗犷、古拙,造型古朴,疑似典型的巫神信仰文化时期的图腾遗存,部分剪纸还配有古老的满族文字,增添了造型的神秘色彩"。
3.长白山萨满剪纸艺术具有自由的想象力和独特的艺术美感
神秘的长白山萨满剪纸,起源于为萨满通神所服务的实用功能,在其发展初期和其他古老艺术门类一样有着一个巫术与艺术共存的阶段,此时的萨满剪纸多用于萨满通过剪纸的符号化过程将某些自然物象征化、神秘力量实体化,或是利用创造未知形象使人对神灵的力量增强信心,或是借助剪纸的力量来驱赶一些不可见的恶灵"如果我们把萨满的活动看作是一种艺术形式的话,那么保存至今的一些萨满剪纸就从民俗文化、戏曲文化、历史文化等诸方面向各阶层的文化学者们提供了极有价值的珍贵的形象资料"人们有以剪纸、绘画等视觉图像作为具有象征意味的符号来沟通情感和认识的习惯"这些原始时期流传至今的视觉符号形象,以自由充沛的想象力和稚拙朴素的情感在今天依然感染着我们,是人类积累下来的共同的艺术财富"。
三、长白山萨满剪纸艺术的研究对东北高校版画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