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01 16: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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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写一条祝福语,然后一口气“@”一群好友,好友就能在微博上收到你发出的拜年消息。一直和微博处于竞争关系的微信,则可以通过声音、文字、表情、图片传递新春祝福。春节前,微博和微信都增加了一些新功能,两者的“密友圈”、“微信群”设置,让用户不用一个个“@”或选择好友,就能将祝福发送到特定的朋友圈中,让拜年更轻松省事。
不少手机应用软件也瞅准了“数字化年俗”,推出拜年产品。有一款贺卡软件,可以按照设定的时间,在新年钟声敲响时,一秒不差地自动向亲朋好友的信箱和社交网站发送电子贺年片。
一些购物网站则推出了多款“买年货”软件,集合了各省市的特色年货,扮演起网络导购的角色。如果觉得放鞭炮会影响环境,虚拟鞭炮或许是不错的替代品,安装了“鞭炮软件”的手机,只要上下摇晃,就能点燃爆竹和烟花,据说摇得越用力,烟花越好看。
有人打趣说,随着网络覆盖一切,年俗也有了数字格式,再过几年或许春联也不用写在纸上,而是在门的两边挂两块显示屏,时刻“刷新”春联。
这种“数字化年俗”的到来,使人感受到我们正处在一个技术的时代。这个技术的时代,不仅影响到我们的文化,我们的生活方式,更影响到我们的精神,乃至我们的情感……
这让人想起一位文化学者的话,如今是一个高科技、低人文的时代。科技方面,越来越高,越来越发达,而人文方面,则越来越低,甚至包括我们精神的、情感的价值的东西,在迅猛发展的高科技发展过程中,或被颠覆解构,或被抛弃遗失,或被遗忘、置于边缘化,或被变质异化,我们常常容易陷于生命的困惑、情感的迷惘之中。
春节期间,很多人在情感上或多或少就产生了这样的纠结和迷惘,“短信、微博、微信,收到群发的拜年祝福,你回还是不回?总觉得这一声‘春节好’,似乎缺了点什么。”
各种“年俗软件”虽然很方便,却失去了实地买年货、拜年的许多乐趣,键盘鼠标的啪啪声,无法取代记忆中春节“热气腾腾”的嘈杂喧哗:“20多年前,父亲拉着我的手,或挤进年货市场,或走家串户拜年……那时,春节总是一派喧嚣,就连口袋里塞着的糖果,也让人兴奋。”
今年的传统的拜年文化,基本上被高科技提供的这种短信、微博、微信所主宰,科技力量,给人们提供了复制的功能,人们利用这种技术无数次你来我往无节制地复制群发,但是,这些短信、微博、微信的内容,却大都是同质化的,枯竭的拜年创意,贫乏的祝福语言,冲淡了祝福的真情,很少心灵和心灵的交流,更缺乏精神情感的沟通,我们的思想、情感,正在被技术化、物质化、工具化。
语言是心灵里生长的东西。但我们的语言现实却是,高科技制造语言,网络流行语成为我们文化中的核心……高科技力量的强大,人文精神、文化心智的衰退,这是技术的时代取代美学的时代。
PX,是化学品对二甲苯(para-xylene)的英文简称。这个化学名称,如果在中文世界从一个中性词变成贬义词,本身是一个值得探究的过程。 ①美国最大的独立炼油公司太阳石油公司位于俄亥俄州格里纳普城旁边的黑弗里尔PX工厂,工厂距离纳普城仅有两公里。 ②埃克森美孚公司在英国南安普敦Fawlev的埃索PX炼厂及下游加工厂,被居民区所环绕,相距最近处甚至只有百米。 ③新加坡裕廊岛上的埃克森美孚炼厂PX装置,距离岛外居民区4公里。
无疑,是“PX”这个关键词,让全国各地网民异乎寻常地集体声援宁波市民的环保风潮,以至于大多数人根本未注意到,最初的导火索,只不过是宁波镇海湾塘村的200名村民希望搭上新化工项目拆迁改造规划的便车。
虽然“PX”这个词在今天已牢牢地与危险的化工污染锁定,但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关于PX到底是否安全,从多数中国人接触到PX这个化工产品的简称时,截然不同的争论就―直存在。硝烟弥漫的网络战场
在宁波反PX运动期间,对PX是否危险的观念冲突,就始终是抗议热潮中一个引人注目的子项。但这个硝烟弥漫的主战场,并不存在于线下的宁波当地,而是在网络虚拟世界里。
PX是否为剧毒化工产品,这不单单是科学判断。观点冲突的双方各自所有衍生观点和行为的合理性全部建基于此。所以,对PX是否为剧毒化工产品的话语权争夺就成为了冲突中的焦点。
网络时代,大众对陌生概念和事物的初步了解往往依赖搜索引擎,而汉语世界对这些概念和事物的集中阐述往往见于“百度百科”、“维基百科”(虽不是总能打开)。词条怎么写,将很大程度上影响大众的观点。
于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参与撰写的百度百科和维基百科,成了争议双方的战略制高点。因此,百度百科与维基百科关于PX的词条,在宁波反PX运动期间,爆发了一场普通读者未曾注意到的话语权大战。
迄今为止,百度百科PX词条超过80余次的修改编辑,30%发生在宁波反PX风潮的三天时间内。间隔最短的修改,相差只有8分钟。
而修改编辑的理由中,“胡说八道”、“我们要实事求是,不能造谣传谣”、“请修改者尊重事实,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夸大px的毒性”、“原话太片面”之类文字,充满火药味,基本未见过其他词条的修改编辑有过如此情状。
词条上PX安全还是危险的争论,在今日中国民间社会观念日渐两极化的网络世界,火药味就更加浓烈。观念对立者的直接交锋,会由引经据典迅速演变成为对方扣上各种大帽子,不是“文科傻妞”、“科学原教旨”系列,就是“”、“美分党”谱系,上升到“问候”对方父母乃至祝愿对方全家暴死为国家减少负担,亦是常见情形。
PX恐惧传说的由来
PX伴随着一大堆危害性的流行说法被化工专业之外的大众广泛熟悉,是中国特有的现象。
在众多化工产品中,PX能享有如此高的大众知名度,源于2007年3月,由中国科学院院士赵玉芬为代表的105位全国政协委员联署的《关于厦门海沧PX项目迁址建议的议案》。提案中提到“PX全称对二甲苯,属危险化学品和高致癌物。在厦门海沧开工建设的PX项目中心5公里半径范围内,已经有超过10万的居民。该项目一旦发生极端事故,或者发生危及该项目安全的自然灾害乃至战争与恐怖威胁,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个叙述成为后来反对PX项目的人士最常用到的理由,也是公众对PX最典型的认识。事实上,在2007年的那次政协会上,赵玉芬准备了三份风格及内容有较大不同的材料。除了提案之外,还有提供给《政协信息》的材料和她在政协会中的发言稿。
赵玉芬在回顾自己的言论产生的影响时谈到:“虽然这份发言稿上包含的数据远不如其他两份,但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赵玉芬宣称:“哪怕PX项目采用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环保生产设备和工艺,PX泄漏也是无法控制的。”
当这个话题引起公众关注后,赵玉芬在接受《中国经营报》采访时表示:“存在特别重大的安全隐患,是不能靠近城市的,至少要建设在100公里以外,城市才算是安全的”。此后获得民众广泛接受的“100公里”概念就起源于此。但这个概念,是并未找到事实支撑的。
赵玉芬化学专家的身份,对当时厦门刚刚酝酿发酵的反PX项目活动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强大的权威背书效应使反PX项目由少数人迅速扩散到整个厦门市民社会。这种智力资源,在效果上使得PX项目一下变成了每个厦门人都必须面临的选择题:在GDP和生存危险之中的二选一。
当年6月的厦门市民反PX散步,今年8月大连福佳工厂反PX抗议活动,直到这次镇海的抗议活动,“发言稿精神”和对PX的高危险定性,伴随事件本身的高关注度,一次次强化了国民对PX的认知。
厦门抗议的动员阶段,被转发得最多的短信这样写道:“翔鹭集团合资已在海沧区动工投资(苯)项目,这种剧毒化工品一旦生产,意味着厦门全岛放了一颗原子弹,厦门人民以后的生活将在白血病、畸形儿中度过。我们要生活、我们要健康!国际组织规定这类项目要在距离城市一百公里以外开发,我们厦门距此项目才十六公里啊!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见短信后群发给厦门所有朋友!”
5年后,针对大连的福佳工厂微博上到处流传着这样的消息:“这种剧毒化工品一生产,意味着在大连放了一颗原子弹,大连人民以后的生活将在白血病、畸形儿中度过。我们要生活、我们要健康。”“1000枚瞄准台湾的导弹,也远远抵不上对二甲苯储存罐爆炸的威力。”“按国际惯例,PX建厂应该离城市100公里以外,而大连的PX离大连仅20多公里。”
人们坚信存在100公里的国际惯例,是因为相信PX的高致癌性,大多数人都认为,PX对健康的负面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但化工业界却不认可这种违背事实的说法。针对“PX项目必须距离城市100公里”的所谓国际惯例,网络上已有科普人士指出外国的PX项目与居民区的距离并没有那么遥远。比如:日本横滨NPRC炼厂的PX装置与居民区仅隔一条高速公路。
不过,这类举例说明因为缺乏相对应的地图信息和原始出处,显得说服力仍然不够强大。
本刊记者对国外PX化工厂与居民区的距离进行了查证:通过公开信息,查找到国外确凿的PX工厂地点,将之放在Googlemap中搜索,即可看到工厂实地俯瞰图。测量工厂与居民建筑间的距离后,不难得出以下数据:
埃克森美孚公司在英国南安普敦Fawley的埃索PX炼厂及下游加工厂,被居民区环绕,相距最近处只有100米。
美国最大的独立炼油公司太阳石油公司(Sunoco,Inc)位于俄亥俄州格里纳普城旁边的黑弗里尔(Haverhill)PX工厂,工厂距离纳普城两公里。
新加坡裕廊岛上的埃克森美孚炼厂PX装置,距离岛外居民区4公里。
PX真有那么恐怖吗
化学品对健康的危害其实包含两个方面:以致癌为代表的长期影响和可以立即观察到直观后果的短期影响。PX(对二甲苯)是石油化工产业链中众多中间产品的一种,它是纺织服装、塑料制品等日用消费品生产的上游中间原料之一。
与众多会对健康造成长期影响的化工原料相比,国际上普遍定义“对二甲苯是不能确定是否致癌”的第三类致癌物。因此有关PX致癌的说法缺乏科学依据。
事实上,有关PX危害性的描述基本集中在短期伤害方面。
根据国际权威的化学品安全技术说明书Material Safety Data Sheet(MSDS)中的信息,人通过呼吸道吸入PX可能会引起消化道的刺激,中枢神经系统抑郁症,极端情况可能造成崩溃,意识障碍与昏迷,最极端的是死亡。如果人体直接接触到PX液体,脆弱的眼球可能会产生表面的损伤,皮肤则会干燥和开裂。
根据以上所述,PX确实能够产生负面的短期影响。但同时PX有着不溶于水,不易挥发,沸点138摄氏度的化学性质。这样的属性决定了PX的常态是液体,很难以气态形式在大气中传播,也不容易以溶液的方式在水中传播。
所以,能否被PX务害,还要取决于当时人体接触毒物的概率、剂量或浓度以及接触时间。事实上,不去饮用PX,不被PX溅到如眼球那样的脆弱部分,人们就几乎不可能被对二甲苯伤害到。
为直观说明PX没有传说中那么可陷,不少专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打比方:“PX是国家通用的安全数据卡危险标记7的易燃液体,与汽油相同等级。”
不过,在PX的生产过程中,确实有更加危险的化学物质存在,例如致癌物苯和甲苯等。但无论是为了追求充分利用原料的效益目的,还是企业的环保自觉,在化工厂有关设备的设计与制造中,都不会允许这些副产物逸散到大气里去。
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可能发生的风险事故主要为PX化工厂火灾爆炸或者运输过程中的泄漏。
对二甲苯易燃易爆,PX化工厂存在爆炸的可能。但创造了今日文明的石油化工,作为其产品的各种有机物也都是易燃物,几乎所有化工厂都有爆炸的可能。如果对比PX与其他化工产品的化学性质去考虑爆炸后的危害,PX甚至不会比其他化工厂更严重。
中国大陆的PX项目的确出现过若干事故。如10多年前辽阳石化PX装置起火,3名工人遇难;2009年,福佳大化PX开工初出现一次小型火灾;2011年7月,中海油惠州炼厂部分PX装置发生火灾。然而这些并非风险控制语境下的工业事故,在事故层出不穷的化工行业中,PX项目的表现并不算糟糕,并未显示出特别值得恐慌之处。
在科学话语中,衡量风险的尺度是技术能力。如果某种风险在技术上是可以被管理的,并且可管理性越高,那么在定义时就越被确定为低风险。所以不具有技术可管理性的风险,故在科学计算层面和司法判断层面不将其定义为风险。
PX将“越来越危险”
但对大部分百姓而言,这种不可计量风险的潜在可能性才是最核心问题。具体到PX项目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发问:“如果爆炸了怎么办?”同时又一遍一遍地自己回答“一旦爆炸将是极其巨大的灾难”,这其中的环保主义风险伦理是:无论不可抗力带来的事故概率有多么小,如果发生后意味着巨大代价,那都是不可容忍的。
而每次出现反PX抗议,科普作者们都会在第一时间详细地叙述PX项目环保设施完整、管理严格、并采用了最新的技术,所以PX项目有着高度的安全性。其实他们依旧是用(事实上也只能用)“可控、有效、有限”的科学话语体系来进行反驳。
这种追求“零风险”的环保主义风险伦理和追求“风险控制”的科学话语体系之间,存在着难以对接的逻辑断层。
而这个断层,其实是因为环保主义者绕过了一个前提性问题:如果化工业不可能以他们追求“零风险”“零污染”“零容忍”方式存在,那我们就必须生活在没有化学工业的世界。这是否可能?
这倒是一个并不难回答的问题。且不说整个化学工业,仅就PX来说,它与我们的吃喝穿戴、住房出行、医疗工作……无不息息相关。从服装原料、药物原料到农药、染料、溶剂,PX在其中的应用都不可或缺。 日本东京附近的一座PX化工厂。日韩皆是PX出口大国,并长期掌握PX定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