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20 16:21:43
引言:易发表网凭借丰富的文秘实践,为您精心挑选了九篇民俗旅游文化论文范例。如需获取更多原创内容,可随时联系我们的客服老师。
刘晖在《旅游民族学》中以案例的形式展现了甘肃夏河拉卜楞寺社会环境的世俗化现象,更为值得注意的是例如拉卜楞寺晒佛节等传统宗教节日的娱乐性、程序性增强而宗教性与神秘性减弱。徐赣丽在《《民俗旅游与民族文化变迁》一书中描写了龙脊地区壮瑶民族文化在旅游经济开发中的经济化与商品化现状,壮瑶族好客敬酒的传统异化为一种挣取小费的方式、农家乐为主要模式的农家旅馆对经济利益的计算使得传统壮瑶房屋家庭的内部结构失去祖先崇拜的神圣性。
两者的矛盾不能仅仅从商品市场中法律法规缺失等制度层面着手而须深入到现代性的内部方能得到合理的解释。在帕森斯看来现代社会(帕氏以美国社会为现代社会的典型)是宗教、政治、经济以及文化相互分化的社会。相应的,在现代性的世界图景中,彼此分化的社会、经济与文化系统以各自的价值世界明证自身行动的合法性与合理性。哈贝马斯敏锐地指出,分化出来的各个领域都有各自不同的理解和价值判断的标准,用他的话来说即是有不同的“有效性宣称”。具体而言,经济行动以工具理性为行动准则并以经济目的作为行动依归,社会领域则以整合作为价值选择而文化则更强调艺术的美学与情感价值。这些具有各自有效性宣称的价值序列正如所韦伯指出的处在无可消解的冲突之中,“不同的神祠在相互争斗,毫无疑问地永远在争斗”[2]。具体到民俗旅游经济开发与少数民族文化保护命题中,少数民族民俗旅游开发是以民族地区丰富的文化资源作为市场交换的对象,形成集群化的旅游产业链来发展当地经济,提高贫困人口的经济收入从而摆脱贫困状态。经济行为本质上说必须以市场为载体,服从商品经济的发展规律,最终以经济效益为行动依归。然而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则是少数民族与族群、生态自然环境以及宇宙世界的长期相互关联与思考建构的产物,具有物质载体与精神内涵的双重架构,而尤以文化所体现的精神价值观最为关键,象征了一个民族的历史记忆与文化传统,同时也是维持本民族族群认同的标志。从社会、经济与文化领域观之,少数民族文化本质上是一整套文化与社会的实践体系与象征系统。另一方面,现代性又表现为经济中心主义的一元论价值主张。韦伯认为现代(西方)社会因形式理性的法学思想、市民城市的兴起以及新教伦理特殊的宗教救赎观等原因造就了一个“除魅”的理性化世界,新教的救赎“预选”说断绝了天主教教会作为救赎确证的可能性,主张将个人世俗社会的经济成就作为救赎的确证,确立起了经济成就在社会生活中的中心地位。新教伦理一方面促成了资本主义理性的经济行动的中心地位,同时也使得韦伯的经济行动被宗教伦理所限制避免了经济行动纯粹低级化为经济的营利欲。但是正如贝尔所指出的,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逐渐摆脱了宗教禁欲对世俗经济行动的伦理监控,“经济冲动力”不断冲击“宗教冲动力”并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了经济的霸权,取得了相应于社会与文化系统的独占地位,从而将文化与社会作为观照和开发的对象。而在中国的经济建设开发视野下则表现为将文化作为开发营利的对象。改革开放以来践行的单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逻辑在顶层设计上确立了经济开发与经济效益的“霸权”地位,合法化了对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经济开发行为。这也直接导致将少数民族的仪式节日、民族服装等文化因子作为具有经济价值的资源加以开发甚至在少数民族经济发展中出现所谓的“经济搭台,文化唱戏”逆转为“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怪相。这种开发模式似乎类似于莫斯式的“总体性社会事实”体系。其实不然,两者之间具有本质的区别,因为莫斯的“总体性社会”背后是一个未分化的整体性的意义世界,而当前的经济实践强调的是经济世界的主导,将文化社会系统纳入到经济发展话语当中。
现代性的多元主义与经济中心主义两个面向彼此冲突,相互矛盾:一方面,现代性展现为价值多元主义,经济、社会与文化各领域之间的彼此分化、相互分野并各有相应的价值判断标准与有效性宣称;另一方面,现代性的经济中心主义则又强调经济价值的主导作用,并以经济观照社会与文化领域,不断削弱社会与文化系统价值宣称的合法性。实践中,现代性两个面向之间的矛盾甚至是冲突直接表现在民族地区的民俗旅游经济开发与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保护之间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因为文化系统自身的价值判断与有效性宣称要求对传统文化的保护重点是如何维护文化系统的本真意义,而另一方面旅游开发项目作为一种经济行为本质上说必须以市场为载体,服从商品经济的发展规律,最终以经济效益为行动依归,所以必然将导致文化世界精神内涵的逐渐丧失与文化的世俗化、经济利益化。本文所论及的少数民族地区民俗旅游经济开发与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保护之间的矛盾也就只是现代性内部矛盾的外在表现。
作者:刘涛单位:兰州大学西北少数民族研究中心
关键词:锡林郭勒;旅游;游牧文化
中图分类号:F590.75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3-291X(2011)19-0160-02
一、锡林郭勒民俗文化资源
蒙古,《旧唐书・北狄传》作蒙兀,《新唐书》蒙瓦[1]。居住在中国东北额尔古纳河流域,1206年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落,建立蒙古汗国后蒙古这一名被世人所认,蒙古民族的历史也开启了新的一页[2]。锡林郭勒地区自古以来就是蒙古族历史文化的中心地带。蒙元时期,这里曾是蒙古帝国政治中心,始建于1256年的元上都遗址就位于现在的锡林郭勒盟正蓝旗境内[3] 。锡林郭勒是蒙古语,意思是丘陵上的河。盟是源于清朝时期的会盟,蒙语楚古勒干的汉语翻译。历史上的锡林郭勒由五个部落组成,由西向东为苏尼特、阿巴嘎、阿巴哈纳尔、浩济特、乌珠穆沁。各分左翼、右翼两旗。旗是清朝时期的行政、军事单位。1958 年锡林郭勒盟和察哈尔盟合并成锡林郭勒盟。
现在的锡林郭勒盟包括北部的苏尼特、阿巴嘎、乌珠穆沁部落和南部正蓝旗、镶黄旗、正镶白旗、太仆子旗等察哈尔部落。察哈尔部落自始就是达延汗的直属部族[4] 。这些部落虽然在历史上有游牧变迁的情况,但在锡林郭勒这快土地上生产、生活了几百年,传承了蒙古族的古老民俗文化,尤以游牧文化、博克、长调著称于世。所以本人认为锡林郭勒文化从文化渊源上看是多元游牧文化,是一个没有间断过的完整性文化;是从汗庭文化到哈喇楚文化汇溶的生态文化。
锡林郭勒盟位于内蒙古中部,是目前为止保留传统游牧文化完整的地区,这里的草原是世界闻名的大草原之一,这里的牧民还保留着传统游牧文化,他们祭祀、居住、饮食、节庆等方面的文化与八百年前的没有多少变化,可以说从物质文化到精神文化都仍然保留着淳朴、古老、自然的内涵。在传统礼仪、民族服饰、饮食文化和祭祀、民居、歌舞、婚嫁、节庆等方面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代表性,是现今保留蒙古族传统游牧文化最完整的地区。这种完整和在其他地区从人们的记忆里正在消失的生活方式就是现在锡林郭勒民俗文化的特点和她的可贵之处。
民俗是人民大众创造、运用、传播的生活文化[5]。那么,锡林郭勒民俗文化就是在锡林郭勒境内生产生活的民族所创造、运用、传播的生活文化,但现在锡林郭勒境内有二十多个民族在生活,以谁的民俗为主呢?这里主要论述对象是以察哈尔部落、乌珠穆沁部落、苏尼特部落、阿巴嘎部落为代表的原著蒙古族的民俗文化。因为锡林郭勒地区是蒙古族历史上占有特殊位置的地区之一,这里的民俗文化不但有蒙古族传统文化、还具有独特的地区性特点,这里的“历史、自然环境、家庭生活结构、语言的一般特征、村落模式、宗教以及艺术和服饰风格等等”[6] 都与其他地区有明显区别,我认为比较完整地保留了历史面貌。
二、锡林郭勒旅游资源
旅游是非定居者的旅行和暂时居留而引起的一种现象及关系的总和。旅游的基本目的是:消遣和增长知识[7]。
文化旅游系指人类记忆中一种正在消失的生活方式的“图景”或“地方特色”,是这种生活方式的残余[8]。这里谈到的是正在消失的生活方式和地方特色,那么锡林郭勒民俗文化旅游是指以锡林郭勒自然生态环境、人文为基础所采取的或所创造的,具有锡林郭勒文化、旅游与一体的符号及行为方式。她的特点应该是以锡林郭勒地区生活的察哈尔部落、乌珠穆沁部落、阿巴嘎部落、苏尼特部落、浩奇特部落的历史,民俗、生产、生活方式的特点为“图景”和符号的民俗事象性文化活动。
当今的文化旅游在旅游业中属于高层次旅游,旅游者的目的较明确,要求也相对高。文化旅游是和当地民俗民风分不开的,特别是少数民族地区旅游就是给游客展示本民族的历史文化和民风民俗,让他们了解和满足对这一文化的好奇和求知心理,甚至神秘感。本人2009年8月份,在锡林郭勒职业学院实训基地――锡林郭勒九区湾旅游度假村亲眼见到来宾排队大喝迎宾队伍所敬的银碗酒的场面。如果换个其他场合肯定人人都躲着,但现在人人都等着哈达和奶酒,为什么?文化在吸引,礼节在作用,人们很愿意接受。
三、锡林郭勒民俗旅游资源
如上所述,锡林郭勒民俗资源是比较丰富、从民族学、民俗学的那个角度去说都比较典型的蒙古族的游牧文化。具备地域文化的特点,我在这里想谈点地域文化对区域经济的影响和地域文化作为稀缺资源和经济的关系或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当然主要是从旅游业的角度去观察和论述。
独具特色的地域文化是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9]。根据这个论点我们可以研判锡林郭勒民俗文化资源是对锡林郭勒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或稀缺资源,是一种有型载体的无形资产。本人为什么说,民俗是有型载体的无形资产呢?因为民俗是人们在生产生活中所创造、运用、传播的生活文化,她本身不具有资源的特性和产生经济效益的功能,在日常生活中是有型地存在着,她的文化内涵是无形的,如果想把这个资源产生经济效益或作为一种资源对经济产生影响时必须通过一种模式,这个模式应该是旅游。确切地说民俗文化旅游。如果在旅游活动中把当地民俗作为一种产品来做她就可以成为一种资源,而且是稀缺资源,这种稀缺资源是唯一的,不可多得的。问题的另一方面是游客能不能接受的问题。民俗和文化是有区别的,把另一种民俗,让人接受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但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在于什么做的问题,采取的方法是扬弃,把好的呈现给游客,这就要做到精品。把我们锡林郭勒民俗文化作为资源,当成资产,那我们的旅游业的前景和经济效益是相当可观的,因为,“资产的内涵是经济资源”[10]。锡林郭勒文化有她的特色,也就是说,锡林郭勒的特色文化,有敖包文化,那达慕文化、博克文化、察哈尔奶食文化,服饰文化、饮食文化、民间祝颂词文化、长调文化等方面与其他地区相比相对完整;这是世人所认可的。
近几年,随着建设文化大盟工作的深入,民族文化的挖掘、整理、回复有了可喜的成果,特别是在旅游业取得有明显的成效。据有关资料介绍,锡林郭勒盟旅游资源分类主类共8类,亚类有45类,基本类型有65类,单位有186之多。其中属于民俗、文化类型的有主类4类,亚类有11类,基本类型有34类,单位有108处。从评价等级来说五类两处,四类两处。其中属于民俗、文化类型的各1处。三类的共有19处,其中属于民俗、文化类型的15处。我们从分类和评价等级来说,旅游资源属于相当宝贵的,属于不可再生的稀缺资源。我们只能通过开发、挖掘来丰富这些资源的文化内涵,趋于完善。
元上都是元朝建立后的第一个都城,他比北京作为都城的时间还早,被称之为“拥抱着巨大历史文明的废墟”,根据马可波罗记载,是当时世界瞩目的大都会。学者们认为,随着旅游业的发展,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以其独特的文化内涵,鲜明的地域风格以及朴实性、地域性、神秘性与充满人情味等特征对旅游者产生巨大吸引力,已成为国际旅游发展的趋势。那么我们的元上都作为文化遗产怎样展示她的文化内涵?以及她的神秘性?来产生巨大的吸引力。现在元上都遗址里有――殿的主址和八百年老榆树外,配套建设了浮雕、敖包。更有意义的是2009年请来了查干苏鲁德以及祭祀模式。我认为,我们的元上都还应该有她的博物馆或展厅,这里有文物、数码复原影像(图)、绘画、雕塑、影视作品等。还有忽必烈的夏宫――从1337年始,在上都的失剌斡耳朵(黄宫)举行盛宴。现在可以恢复成旅游产品。在元上都遗址周边一定距离内还应有1~2个牧户群,展现蒙元时期的白马群和牛羊成群的景象。饮食、乐舞、礼俗、服装等方面复原蒙元时期的盛况。
在元上都申遗工作方面需做文化遗产的抢救性工作,这里所说的文化遗产是指在游牧时代所创造出来的文化财富,而不是现代社会中新产生的民间文化。如舞台化的查玛舞、博克舞、服装表演等。
蒙元文化苑的完善,贝子庙的修缮和广场的维修、锡林九曲湾、希日塔拉度假村等都是围绕蒙古族传统文化来进行的。但是在软环境方面还有待更进一步挖掘、开发和规范。
蒙古族有崇九尚白之俗,以九为吉,以白为洁。如1206年成吉思汗即位时建九脚白旗;忽必烈后元朝皇帝每岁六月二十四日驾幸上都祭祀,用牲畜九头(马一匹、羯羊八只)等传统习俗都可以成为我们的旅游产品。所以我们应该力争在今后的工作中,探索或建立一种新的旅游业发展模式。
参考文献:
[1]中国北方民族关系史[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269.
[2]特木勒.锡林郭勒蒙餐文化初探[J].锡林郭勒职业学院学报,2007,(1):11.
[3]呼日勒沙.草原区域文化分布研究[M].呼和浩特: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7:248.
[4][日]和田清.明代蒙古史论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388.
[5]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4.
[6]孙秋云.文化人类学[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6.
[7]中国旅游文化大词典[K].南昌:江西美术出版社,1995;唐宇.旅游学概论[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
[8]于岚.文化旅游概念不宜泛化[J].北京第二外语学院学报,2003,(3).
关键词:民俗文化;当代价值;旅游开发与保护;宝山石头城;纳西族
一、民俗文化的内涵及基本特征
民俗文化,是产生并转承于民间的、世代相袭的文化事项,是在普通人民(相对于官方)的生产生活过程中所形成的一系列物质的、精神的文化现象。民俗文化因其核心要素民俗是集体遵从的、反复演示的、不断实行的,所以具有有增强民族的认同,强化民族精神,塑造民族品格的功能。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由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差别,民俗常常会呈现出错综复杂的特点,但其也有一些稳定的特征。一般民俗都具有社会性、地域性、变异性、转承性、规范性等特征。
二、民俗文化的当代价值
民俗是民族文化之根,是博大精深的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民俗,就没有传统,也就没有民族文化。民俗的传承,保证了民族文化的持续发展繁荣和长久性;民俗的变迁,是民族文化适应当代社会的需要,也是民俗自身发展的要求。传统的民俗文化,民俗文化影响着人们的社会心理、价值观念、道德标准、审美追求,在现代社会,民俗文化成为民族认同的载体、社会团结的纽带,其和谐价值观正日益成为全球化时代人类的核心价值,在当代仍然有其极重要的价值,仍然发挥着积极的不可替代作用。
(一)传承中华文化,是传统文化载体
传统民俗是各种民族民间文化最重要的综合载体。包括神话、传说、民间戏曲、民间美术、交际礼节、人生仪式、娱乐游戏、艺术技能、信仰心理等等,内容丰富,包罗万象,无一不在传统民俗中得到存活和赓续。我们弘扬了民俗文化,也就使它们所承载的丰富文化得到了延续。
(二)培育民族精神,增强民族认同感
在民间,深藏着博大雄沉的优秀文化因子,构成了绵延不断的历史信息链,无所不包地传递着中华民族心理的密码,它们是民族个性特征和独特精神的重要表征,为民族精神提供着无尽的营养、彰明的昭示和有益的启迪。其中,文化信息承载最为密集、情感色彩最为浓烈、道德教化作用最为深刻、记忆传承最为有力的,当属中华民俗文化。
(三)维系民族团结,团结中华民族
民俗的维系功能,指民俗统一群体的行为与思想,使社会生活保持稳定,使群体内所有成员保持向心力与凝聚力。
(四)寄托民众情感,调节大众心情
传统的民俗活动,常常融入了人们的各种情感,通过民俗活动中的娱乐、宣泄、补偿等方式,使人类社会生活和心理本能得到调剂的功能。如教化人心、匡正风气等功能。
(五)现代产业利用的资源
民俗文化作为一种传统的文化资源,早已为旅游业所利用,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文化效益。同时,它也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解决了部分人的就业问题。
三、我国目前民俗文化的现状
民俗变迁总的状况是:表层变化迅速,深层观念尽管变迁缓慢,但很多传统观念也都面临被打破的命运。传统民俗文化发生变迁或变革或消失,这是民俗发展的一种正常趋势,而且,在一些民俗文化的变迁过程中,我们的确感受到了现代化的魅力。但不管物质层面还是观念层面,民俗文化的变迁还有一些负面的效应。
(一)传统文化价值流失
在民俗文化的变迁中,有一个现象特别需要我们的注意,那就是传统文化价值的流失,它包括无形文化的流失和有形文化的流失这两个方面。在无形方面主要表现在随着西方圣诞节,愚人节、情人节、父亲节、母亲节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们很多年轻人都喜欢西方的这些节日,但对我国传统的节日如端午节、农历七月十四、重阳节等越来越冷淡。即对我国的传统节日味道淡化和洋节越过越热闹。在有形方面主要表现在我们民俗文化的传统活动逐渐减少,有的甚至消失了。这些传统活动有的需要有专业的人员,而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对这些活动缺少兴趣,更不会参与,这样就造成这些活动后来无人。
(二)民俗文化开发中的不足
虽然我国在民俗旅游开发中取得了良好的效应,我们采用“人创民俗文化村、实地民俗文化村、民俗博物馆、节庆活动方式、民族生态博物馆、民俗专题旅游”等民俗旅游开发模式,使民俗旅游健康稳步发展。但在开发的过程中也存在不少不容乐观的问题,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
1.保护力度不够,保护方式不完善
在保护民俗文化的立法不足,使得民俗文化“无法可依”,没有培训好民俗文化接班人,使民俗文化面临“后继无人”的尴尬境界,大部分保护措施都据有“滞后性”,即民俗文化遭受破坏后才采取保护措施。
2.把民俗文化当成“摇钱树”
很多地方民俗文化被注册成商标并运用于商业操作。例如被称为“铜鼓之乡”的河池没有注册铜鼓商标,但远在北京、上海、广州就纷纷有人抢着注册铜鼓商标。采取“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开发模式,使民俗文化和经济建设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有了民俗文化商业化的趋势。这种开发模式弊大于利,正如冯骥才所说“继续拿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产生的危害可能在10年以后才看到”。
3.民俗文化开发中伪造、破坏、同化严重
为了吸引广大了旅客,创造更多的经济价值,有的地方不断模仿经典民俗文化创造文化,有的地方一味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有的地方竟然表演一些低俗的文化。
4.粗俗文化遗毒未尽
有些地区把糟粕当精华,甚至有封建迷信活动,损害地区民俗文化形象,影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四、宝山石头城纳西族民俗文化资源
宝山石头城是全国不多见的建在石头上的城市,也是纳西人最原始的聚集地。这里有着丰富的独特的民俗文化资源。
纳西族的男人一般是汉人打扮,只是脚上穿的是马靴,但女人们穿的都是纳西族的典型服式――“披星戴月”。所谓“披星戴月”,就是头上带着七个手工缝制圆形垫子,代表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后背披一块羊皮,前面系围裙,加上各种颜色的花边修饰,华丽但不张扬。
宝山石头城的传统文化十分丰富。就东巴文化而言,东巴教有“四大派”之说,其中的一派就是“宝山派”,指如今丽江宝山、奉科、鸣音、大具这几个乡的东巴文化,因上述地区在历史上属于宝山州,因此称为“宝山派”。在这些区域里,很少受到佛教、道教等外来宗教的影响,纳西族的传统文化习俗保留得比较完整,因此,“宝山派”对纳西族东巴教的发展产生过较大的影响。
1950年以前,仅宝山行政村(今宝山村民委员会)就有40多个东巴祭司。
石头城的居民十分重视祭祖,一年祭祀两次,在农历六月的祭祀称为“塔补”,农历七月半举行的祭祀称为“波敬”。
除了祭天、祭大自然神“署”等这些纳西族传统的节日外,宝山石头城的纳西人还保留着一些丰富多彩的节庆,如“洗牛角”, “喊谷魂”等。
在石头城的夜晚,经常听到歌声,那是一种舞蹈伴奏音,而这种舞蹈,纳西语叫“打跳”,是纳西族特有的一种舞蹈,以前主要是为了庆祝丰收而举行的,而纳西族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们也是通过“打跳”这样的方式相互认识甚至私定终生。现在有游客到村子观光旅游了,所以村民不定期地会自发组织到一起进行表演,作为一个旅游项目。
一块0.5平方公里的巨石承载着纳西族1300多年的历史。在风雨洗刷后,更清晰地表达着纳西族的点点滴滴。自纳西族先民在石头城聚居,完成了从游牧到畜牧农耕文化的转变,到经济发达、信息畅通的今天,石头城依然以它原始的面貌屹立于此。
五、宝山石头城纳西民俗文化旅游开发与保护
宝山石头城拥有丰富的独特的民俗文化资源,如何开发和保护这些资源,将成为政府重要的任务。
政府应该将民俗文化的发展作为一项重要事业纳入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在实施总体规划时又将文化事业的发展逐一落实,政府更加注重通过政策和立法手段来保护传承民族民间传统文化,使得民族民间传统文化的保护传承工作迅速纳入法制化、规范化的轨道。
尊重民间文化传人,加强培训,建设好队伍,建立人才库。面对濒临失转的民俗文化,文化传人应在政府的主导下对民族民间传统文化进行抢救和保护。被世界公认“唯一活着的象形文字”的东巴文面临着使用人数越来越少的尴尬境界,政府应该鼓励支持学校在中小学阶段创建双语教学班并创建纳西东巴文化艺术教育基地,让学生从小就了解纳西于东巴文化。
关注生态建设,建立民俗文化“保护区”,建立民族文化生态博物馆。应在石头城周边建立宝山石头城纳西文化民族博物馆,建成以后成为云南纳西人民文化中心。建议在宝山石头城、丽江、玉龙等纳西人民聚居的地方建立“纳西族自然生态保护区”,对纳西族民俗文化进行集中式保护。
政府应该经常邀请国内外专家学者到宝山石头城实地考查,参加民俗文化发展规划,为石头城开发保护民俗文化献策献计。与大专院校(特别是民族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联合建立研究基地,一方面对民族民间传统文化进行系统挖掘和记录,另一方面也对当地文化生态、文化遗产保护以及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提出有益的建议;积极开展文化交流和学术交流,扩大环江民俗文化在外界的影响。
结论
民俗文化是我国博大精深的民族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但民俗文化的现状却不容乐观,我们在发展经济的同时跟应该注重保护好我国的民俗文化,注重经济效应的同时更要注重文化效应,注重精神文明建设,发扬我国优秀的民俗文化。要通过立法来保护好我国的民俗文化,使民俗文化保护有法可依,让民俗文化健康发展。相信通过各方的积极参与及努力,我国的民俗文化开发保护肯定做得很好!(沈阳师范大学2008级旅游英语;辽宁;沈阳;110034)
参考文献:
[1] 高俊成.《民俗文化》.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6年3月
[2] 中国民族报.《长阳民族文化遗产保护转承模式启示》.2009年12月4日.总893期
[3] 《国务院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的若干意见》. 百度百科
[4] 冯骥才《关于文化遗产的产业开发要通过专家审定的提案》.穿墙网
[5] 国家民委网――《扶持人口较少民族发展规划(2005-2010年)》
[6] 马树春《论民歌文化资源整体性保护模式》.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29卷第2期
[7] 中国民族报《民族地区文化亮点:探索转承保护新路》.2009年12月15日.总896期
[8] 大河网-河南日报――《民俗文化:民族文化之根》
[9] 刁统菊,曲洪,刘爱昕《我国民俗文化的现状分析》.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9月.第29卷第5期
[10] 南国早报――《警惕“民俗”被“低俗”化》
[11] 天添资源网――《反思民俗旅游资源的开发》
一、导游群体在民族地区旅游发展中的作用
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我国的旅游产业规模不断壮大。已是国民经济中的重要产业,特别是民族地区旅游业已成为其经济支柱产业和扶贫致富的重要途径。导游是旅游业发展中最活跃最关键的要素,也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而日益壮大。旅游业需要导游,正如旅游学专家王连义教授所说:“没有导游的旅游是没有灵魂的旅游”。国际上亦普遍认为“导游是旅游业的灵魂、旅行社的支柱、参观游览活动的导演”。
优秀的导游人员本身就是一种的动态的旅游资源,导游在整个旅游过程中起着关键性的作用。通过旅游活动的实践,人们已经明白:在旅游业中任何现代化的手段都无法代替导游的作用,不可能仅凭互联网和电脑等走遍天下,因为互联网以及电脑都缺少情景交融,缺少声情并茂的讲解,缺少导游人格魅力的吸引。而出色的导游可以使景区自然风景和民族文化更好的融合,提升景区景点的品位又可以感动客人,并且使游客成为对当地最有影响力的宣传者,由此可见导游在旅游产业中的重要性。
是在民族地区,导游的民族文化素养在旅游业的发展中对旅游地的民族文化展示和传播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导游人员文化素质特别是民族文化素养的高低直接影响着游客对目的地民族文化的感知和欣赏,导游精彩、生动而有依据的导游词更能让游客在欣赏自然风景和人文景观中享受“异域”文化的魅力,从而加深对旅游地民族文化内涵的理解和感知,更加尊重当地民族文化,理解当地的民风民俗,从而获得更加满足的旅游体验。鉴于此,笔者以旅游人类学的视角,从导游的民族文化素养入手,对贵州省的民族文化特色景区景点导游群体展开调查,并引发一些思考,以期对民族地区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和民族地区导游的民族文化素养培养有所启迪。
二、贵州省导游群体素质的现状分析
截至2011年11月25日,贵州省拥有导游资格证并持Ic卡(即上岗资格证)的导游总数为8739人。其中,大中专及以下学历者占80%,初级导游占97%,导游队伍呈现出低学历、低等级的状况。另外据贵州省旅游局《2013年上半年旅游投诉情况通报》指出,2013年上半年旅游投诉比2012年同期增长了6.67%,其中导游投诉占到总投诉的46.67%。归纳起来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一)职业道德欠缺,服务意识淡薄。“众多导游工作起来无精打采、压迫游客购物却精神抖擞;解说旅游地文化时敷衍了事、讲起索要小费的理由时却眉飞色舞”,这是很多游客对导游群体素质现状的描述。说明我们的导游职业道德欠缺、职业责任感缺失、缺乏服务意识、缺少爱岗敬业的精神。
(二)基本功不扎实,民族文化素养缺失。导游是针对景观客体为游客提供文化服务的职业。导游的文化传播功能在旅游业发展之初就得到了无庸置疑的认同。旅游业发展初期,导游作为“民间形象大使”受人景仰,俗话说:“祖国山河美不美,全靠导游一张嘴”。然而通过调查,笔者发现目前导游队伍存在明显的知识结构不完善的特征。他们大都只能一般性胜任旅游目的地的讲解,而难以胜任旅游环境或旅途景观的导游讲解。
在导游讲解过程中,许多导游缺乏相关专业知识,主要表现在:导游讲解太少或根本不讲的哑巴导游;导游对景点的文化价值、历史价值、学术价值缺乏了解,讲解时信口开河;导游讲解时很呆板解感觉是在背诵导游词。如西江千户苗寨的导游队伍就可以分成带路型、背诵型、解释型3类,他们存在主要的问题是杜撰史实、张冠李戴,讲解水平不高,在为游客讲说当地的民风民俗与地方性知识中存在偏离及其过度诠释现象。
(三)自主学习能力不足,缺乏学习毅力。人们常说导游是“杂家”在旅游工作中涉及的知识面广,要求导游具有宽广的知识面,就需要导游不断学习、不断充实。而大部分导游则表现出不愿主动学习,积极性不足,对自我的提升更是缺乏计划性,大多数导游都是按照现有的导游词来讲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没有新鲜的内容。
(四)导游民族文化知识习得渠道较少。作为导游,必须具备系统的知识结构。一个好的导游必须具有旅游知识、生活常识、语言技巧知识、心理学、美学和历史地理等文化知识。在民族地区,导游还应该具备本地区的民族文化知识。民族文化知识包括的范围及其广泛,其中涉及到民族历史,如民族的族源、民族的发展及变迁等;民族艺术,如民族的音乐舞蹈等;民族经济,如生计方式等;民族精神,如神话传说、思维方式等。
在民族地区导游群体的民族文化知识主要来源于当地旅游局编写的相关资料和一些旅游知识培训以及导游在实践中自己的亲身感受。但是,旅游政府部门编写的相关资料大多都是总结性的,针对性较弱;而且旅游知识培训的频率很低,在我省专业的旅游知识培训只有在每年导游资格证年审的时候才集中培训三天,而旅行社对导游的知识培训基本没有;导游的自身实践习得的知识更多的都是表面的,对本地区民族文化内涵的理解还很欠缺。
三、导游的素质差异对民族文化传播的影响
导游被业界人士誉为“旅游业的灵魂”,在以“文化体验”为主的休闲经济时代,导游服务在旅游接待服务中发挥着核心与纽带作用,其服务质量水平已成为现代旅游者旅游满意度高低的标志,特别是民族地区导游对民族文化内涵的解读和传播对游客更好的欣赏和体验当地民族文化特色有着关键性作用。
导游服务的文化传播是游客对异域文化知识和文化品味追求的过程。在导游服务过程中,无论是导游的讲解,还是导游与游客的日常交谈以及其仪容仪表、行为举止,无不直接或间接的表达、渗透着旅游目的地的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导游人员为来自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游客提供服务,通过引导和生动、精彩的讲解使游客获得知识、乐趣和美的享受,有意无意中展示和传播着当地的文化。因此导游自身文化素质的高低对当地民族文化的展示和传播有着不同的影响。
导游的文化素养与审美情趣,决定了其能否更好的展示和传播当地的民族文化内涵,这对于吸引旅游者开拓旅游市场,,促进旅游目的地的文化交流,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任何形态的文化,其主体都是人,旅游文化的主体就是旅游者。旅游者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他们的旅游不仅只是追求身心的放松和愉悦,更是为了拓展自己的人生阅历,开阔自己的眼界,增加自己的人生体验,对他们而言,特别是对以“文化体验”的旅游者而言,一个具有知识魅力的导游,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导师。
四、培养导游民族文化素养的建议
(一)加强培训力度,细化培训内容。我省导游群体的平均文化程度不高,他们大都没有广博的知识积累,虽然都经过培训,但是培训的时间不长且频率很低,培训专业化程度不高,培训的内容也比较混乱,没有具体要求,培训课程内容也没有固定安排随意性比较大,往往是有什么老师就上什么课,且培训方式主要以授课为主比较落后。同时,来源于旅游局编写的风土人情、地方性知识和一些导游词,一是依据不足,二是不完整,因此她们没有形成系统的知识链。提升导游群体民族文化素养必须加强与科研院所合作,聘请在研究部门从事民族研究的专家来担任教学工作,借鉴民族文化研究的成果,编定比较系统的培训内容,从浅至深、由表及里。
(二)建立鼓励机制,激发导游内在学习动力。目前,我国导游的生存环境很艰难,被戏称为“三无人员”。一是专职导游,一般只有很低的基本工资,绝大多数兼职导游连底薪都没有,有的地方导游还要向旅行社交“人头费”。不合理的薪金制度不能全面评价导游的工作量和工作质量也不能保证导游劳动价值的补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安心工作和学习。二是大部分导游表现出的不愿学习,懒于学习,缺乏主动性的另一个原因是导游等级晋级制度没有起到激励作用。根据调查,旅行社对导游的等级并不十分看重,只要能接团就可以,对不同等级的导游没有明显的待遇差别。所以大多数初级导游都没有继续晋级的动力,也就不会继续学习。所以必须改革导游的薪金制度,建立健全导游证等级晋升的激励机制,使导游的素质与其收入挂钩,才能真正的激发导游内在学习动力,主动积极的加强民族文化的学习。
(三)增强民族自信和自我认知。我省的导游大都来源于传统社区,特别是民族文化旅游景区的导游多来自于本地区的本民族,在现代化进程中,很多导游对本民族传统文化以及独具特色的地方性知识比较淡漠,时常拿本民族的传统文化与其他民族文化比较,带着一种新奇的眼观,总感觉到其他民族的文化都是好的。这种想法固然不错,但作为一个导游更应该了解景区景点的民族传统,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导游,对自己民族及其文化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增强民族自信。只有这样,才能使游客不仅仅听到的是一个导游的讲解,而是在欣赏一个民族的文化。
[论文摘要]云南是民族文化大省,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和民俗文化资源。近年来,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民俗文化开发的市场化程度也越来越高。其中从经济学、人类学等方面,对云南民俗文化的市场化研究状况作了总结,可资参考。
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交通的便捷和人们生活消费观念的转变,越来越多的人对民俗文化发生浓厚的兴趣,客观上在促进民俗旅游产业发展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将其推向了市场化的境地。与此同时,对以丰富的民俗资源著称的云南进行有关市场化的研究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内容涉及经济学、人类学等多方面,现将其研究成果综述如下。
一、国内的研究状况综述
(一)文献典籍中的记载
民俗文化市场化是经济进步和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故国内早期专门研究民俗文化市场化的著作几乎没有,但关注商品市场与民俗文化之间关系的观念中国早已有之。从历史典籍记载进程来看,《庄子·逍遥游》记载:“宋人资章甫而适诸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用“章甫”(帽子)这个商品因民俗文化的不同而在市场上无法流通的事例,记载民俗与商业贸易之间的关系。司马迁在《史记》中专辟“货殖列传”专栏,以区域性民俗特点作为该传的基本框架。把各地物产概括为山东、山西、江南和江北四区,然后结合各地的民俗来阐述当时的商业活动规律,认为古代风土人情对区域贸易的影响很大。潘雄先生对此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他认为,如果经济民俗学或民俗经济学能正式成为一门应用科学的话,那么这一学科的先驱者应该是中国的司马迁。此后的《风俗通义》、《荆楚岁时记》等文献也对一些民俗文化事象展开论述,但未见将民俗文化与市场相结合进行叙述的内容。
(二)经济学角度的研究
目前,关于民俗文化市场化有系统研究的成果甚少,从可以查阅到的资料来看,专著类的成果有:何学威所著的《经济民俗学》,围绕物质民俗、社会民俗、精神民俗等方面展开,阐释经济生活中的民俗文化因素,首次提出了民俗文化产业理论与实践的问题,从经济开发角度系统地研究民俗文化,将民俗文化与文化产业挂钩。民俗文化与文化产业的关系实质为民俗文化与经济的关系,民俗文化与经济的关系相辅相成,作者提出以经济腾飞带动民族民俗文化发展,以传统民俗文化的发扬光大促进经济繁荣的观点。该著对民俗文化在经济的冲击下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没有做深人地探讨与分析。论文类的成果,最典型而且最具代表性的是潘雄的《民俗研究在商业贸易中的重要性)(载于张紫晨选编《民俗调查与研究》,河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一文。该文作者运用对比研究的方法,追述了中国民俗与贸易之间关系研究的最早典籍记载,见于《庄子》与《史记》,同时与马林诺斯基的“库拉”制度研究作对比分析,以实例论证的方式,阐释了民俗在商业贸易中的巨大作用:作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商人来说,只有翔实具体地了解民俗事象,才能在商品交易中获利与成功。该文只是着重论述民俗在商业化中的重要作用,对市场化给民俗事象带来的影响没有涉及。
(三)人类学角度的研究
20世纪80年代,旅游经济正式纳人国民经济计划,作为旅游资源当中极为重要的部分,民俗文化资源随着旅游文化的发展,渐渐走向产业化道路。目前,真正对民俗文化市场化进行的研究,也着重从民俗旅游和产业化角度进行研究与分析。
从民俗旅游角度对文化资源开发进行研究、分析的成果较多。王德刚的《民俗旅游开发模式研究—基于实践的民俗资源开发利用模式探讨》(载于《民俗研究》,2003年第1期)一文,通过对民俗旅游发展经验研究,总结出了民俗旅游开发的六种模式:品牌经营模式、社区一历史(传统)街区模式、乡村模式、“生态博物馆”模式、主题公园模式、节庆活动模式。同喜琴的《论民俗旅游对旅游地民俗文化的“污染”与防治)(载于《贵州民族研究》,X006,_年第1期),阐述了民俗旅游对旅游地民俗文化的“污染”:由于过于关注民俗文化的形式,常常导致民俗文化精神内核的丧失;伪民俗大量涌现,破坏了旅游地民俗文化的
和谐性等方面。李彬,包磊的《旅游商品化对民俗旅游本真性影响研究》(载于《商场现代化》2008年3月(下旬刊))文,着力探讨民俗旅游本真性和商品化的内涵,并力图寻求二者之间的内在张力,提出解决的建议,以获得民俗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此外,徐赣丽的《民俗旅游的表演化倾向及其影响》(载于《民俗研究》2006第3期),李正欢,黄远水的《解读民俗旅游本真性与商品化的内在张力》(载于《哈尔滨学院学报),2002年第11期),邱扶东的《论民俗旅游资源的保护原则与方法》(载于《宁夏社会科学》,2007年第4期)等一系列文章,对民俗文化旅游开发过程中产生的问题作了探讨与研究。
从产业开发角度进行研究的,主要有何学威的《民俗文化产业与振兴民族经济》,(载于《中南工业大学学报》,2000年第6卷第2期),把民俗文化当作一种隐藏在人民生活与思想中的象征符号,研究民俗文化产业在振兴民族经济中的作用及可行性。姜继为,吕桂兰的《试论民俗文化与市场经济的相互融合》(载于《河北职业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3期),主要论述了民俗文化与市场经济相互融合的必要性、可行性,以及民俗文化与市场经济相互融合的实践中存在的问题、民俗文化的生命力与市场经济的生长点的问题。此外,张来芳的《民俗文化产业化的构想》(《江西社会科学》,200()年第5期),邱扶东的《论民俗旅游资源的保护原则与方法》(《宁夏社会科学》,2007年第4期)等论文都相应分析了民俗文化产业化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具有很强的专业性和可实践性。
(二)国外的研究状况综述
国外旅游产业发展较早,对民俗文化商品化、市场化研究的论著也较多,美国旅游人类学家格林伍德(Greenwood. 1977)就对旅游文化的商品化给予了较多的关注。他认为,文化旅游的开展必然带来文化的商品化,但若是把文化完完全全按照商品来进行包装,就会带来极大的消极意义,因为这实际上“剥夺了文化的内涵”,同时也剥夺了构成文化的方方面面。商品化使文化失去真实性,使民俗生活置于舞台化和戏剧化之中,故格林伍德反对民俗文化在旅游开发过程中将民俗事项商品化,提倡对文化的市场持一种理性的态度。但是,也有学者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待民俗文化的商品化。以色列著名的旅游人类学家埃里克·科恩(Erik Cohen)就认为,民俗文化商品化、市场化使其真实性丧失的说法是不贴切和荒谬的。一种新的商品化了的民族文化,可以随时被接受为是真实的,哪怕仅仅只是市场化了的真实,同时这种商品还会得益于悠久的民族文化所赋予的深厚内涵,成为更具吸引力和市场的商品。由于有了商品经济效益带来的资金支撑,又反过来使文化产品的生产更加完善和进步,进而促进民俗文化的推广和发展。
此外,随着全球一体化的发展,现代旅游规模的日益扩大,民俗文化的市场化程度也不断加深,由此而带来旅游开发对旅游目的地及民俗文化所造成的影响,尤其是负面的影响越发引起学者的关注。这些负面影响大多发生在不发达国家和地区,涉及到社会文化和环境影响问题,成为20世纪70年代学术界最感兴趣的领域。随着民俗旅游商品化倾向的日益严重,国外很多学者开始在“真实性”和“舞台性”两方面展开了研究,试图寻找民俗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出路。在这方面,影响最为深远的理论就是马康纳(MaCannel)的“舞台真实”理论,较系统的探讨了关于旅游景观系统的六种舞台类型。国内对民俗文化市场化的境遇研究,较少有比较系统论述的著作,大多只是在民俗旅游的研究中有所涉及。虽然有一定数量的文章谈及民俗文化的市场化,但是对于民俗文化市场化进行实例探讨的文章并不多,在笔者涉猎的文献中尚未发现从市场化境遇角度出发来研究云南民俗文化发展的专题性论著。
【关键词】旅游展演艺术;研究现状;艺术人类学
【作 者】魏美仙,云南艺术学院艺术文化学院副教授,博士。昆明,650101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54X(2009)01-0192-005
Research on the Art of Tourism Performance
Wei Meixian
Abstract:Born in the tourism industry,the art of tourism performance is the token of cultural transition in every type of local cultural tourism. Now academe mainly explains it with the view of the Tourism Anthropology and Ethnic Culture. Whether the art of tourism performance is viewed as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tradition of the invention,or is expressed in ideology and local self-identity,authenticity and mutual negotiation couldn’t show the difference from other cultural phenomena and the specific association with the local cultural life. It’s no doubt that the mental method of Behavior Study and double unscrambling of Art or Culture on Back to Life of Art Anthropology has provided study view with great explanation for the Art of Tourism Performance.
Key words:Art of tourism performance;Actuality of study;Art Anthropology
在各种地方性旅游中,旅游展演艺术被作为旅游地文化展演的主要类别而呈现,主要行使“文化”展示而不是“艺术”表演的功能,因此,很多研究常常不分彼此地统称为文化展演。旅游文化展演是民族文化发展进程中一种新生的文化现象,学界对其关注主要在两个视阈中――以民族文化为焦点的文化变迁视野和立足于两种文化关系的旅游人类学视野,前者以文化传统和创新关系为主要论题,后者在旅游与民族文化变迁关系视角中展开研究,论题和取向多样化。
在民族文化变迁视野中,在切入角度、关注点、研究取向、研究方法等方面的不同呈现中学者对文化展演进行了或集中或分散、或明确或暗含的讨论,主要呈现为两种类型。
一是文化作为实体的传统文化取向。此类研究以全球背景下传统文化变迁为语境,集中关注展演文化的传统性。对民族文化“传承”、“保护”、“开发”、“利用”、“发展”等问题进行不同向度的探讨,以“传统”作为基本支点关注在全球化背景下,民族文化或“原汁原味”地保留“传统”,或对展演中文化成为“伪文化”、“伪民俗”的警惕与批判,或“合理”开发利用,或“创造性”地发展等等,都是以民族文化旅游开发作为现代文化的代表,以旅游冲击下的民族“传统文化”为审视中心的解读方式,是对“传统”“能否变化”以及“怎样变化”这个焦点的不同折射。研究或认为展演中的文化与传统文化相差甚远,不再是“传统”,或认为展演中的文化就是“开发利用”中新价值的创造,文化展演活动就是文化传承保护的有利手段等。此类研究大多是全球化冲击下社会文化转型时期民族文化的实际生存境遇激发起的感性认识和理解,大多是对民族平等团结、文化多样、民族发展等现实需要的回应,对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文化相似的现实生存状况进行重复性描述,理论阐释的深度还有待于开掘。其中无论对个案描述还是理论阐释,大多并未把艺术展演作为专门的考察对象,只是在研究视角和阐述的脉络中隐约包含着对民族文化成为一种表演性存在的关注。
另一种是文化建构取向。此类研究在全球化和地方化矛盾中对民族文化展演在二者互动中的建构进行阐释,超越了第一种对文化事象静态罗列的表述方式,从文化主体的角度出发理解文化展演对地方人群的意义,对文化展演的研究不再局限于以文化事象为主的传统、保护、传承等话题,而转向民族文化传统“复兴”、“重构”,在传统复兴与重构现象中,文化艺术展演的生成性成为主要关注点,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了延伸性探讨,对传统“复兴”与特定时期族群身份认同、文化保护传承、文化再生产等一系列文化发展中不同侧面的问题进行了讨论,其中关注市场、政治权力、民间文化等多种力量的互动,使“开发”与“产业化”成为民族文化发展中最具吸引力的话语。
旅游展演生存于旅游场域,旅游人类学在其对旅游与文化变迁的关系探讨中对文化商品化、文化商品的真实性、文化商品的族群认同等问题进行了研究,如格雷本使用“第四世界”的概念描述传统地方性社会,讨论了旅游影响下民族地区艺术品的变化,文化的经济化以及当地艺术传统的复兴问题。①国内研究集中于国外理论的引介和运用相关理论对国内旅游文化表演进行个案研究。旅游人类学对文化艺术展演的研究,主要在几个方面展开。
一是文化展演的“真实性”问题。对旅游地文化艺术展演的真实性探讨从客源地大众与旅游地人群的关系视角出发,关涉到本地文化在展演中的真实再现和游客他者的感受两方面,内含了文化展演与地方“传统”的关系,集中体现在“舞台真实”概念的提出。②对旅游展演“真实性”的认识是不断深化的,学者在游客与旅游地关系互动中对“真实”的不同层面进行了区分,指出“真实”的感受不仅与旅游地文化的再现和游客的建构有关,而且游客也非同质化的,不同的个体对旅游展演“真实”的感受和理解有差异。对此问题探讨的成果主要以论文形式表述,同时,在彭兆荣的《旅游人类学》(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年)、刘晖的《旅游民族学》(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年)和张晓萍主编的《民族旅游的人类学透视》(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5年)三本著作中相对集中地对文化展演的真实性问题进行了讨论。
二是文化展演中的地方性认同。学者大多认为旅游中的文化展演远远超出了单纯的经济目的而被作为地方性文化的表述方式,交织着地方人群的文化认同。“东道主通过文化表演的形式,表达了其对于民族国家的观念以及地方关于自我认同的理解。”“当个人去思考表演中暗含着的、为国家所强调的文化多样性的时候,就会体现出对认同和民族主义的多种建构。”③弗里德曼在谈到日本阿依努人的文化运动时,认为认同策略不是简单的文化差异呈现而是全球位置的问题,旅游业的生产和展示已经变成了阿依努人认同的有意识重构中的核心过程,其整个旅游节目是文化认同的更大构成过程借助商品形式的一种展示。④玛格丽特・萨克西安围绕着马来西亚旅游业的发展,对由国家主办的旅游文化表演中表现出来的民族主义问题进行了研究。⑤本迪克丝的《旅游和文化表演――发明传统为了谁?》以瑞士旅游胜地的个案为例说明传统发明与展演为当地人身份认同提供了手段。苏珊・露丝也以菲律宾个案为例说明村寨旅游展演对强化民族身份认同具有重要意义。⑥相对来说,国内对旅游展演中文化认同的研究无论是个案还是理论阐释都显得较为薄弱。
三是文化展演的意识形态性。旅游文化展演是不同文化相遇时的文化呈现,其中充满了不同文化权力关系的互动,与文化认同密切相连的是其意识形态性。霍尔等西方研究者认为,在西方都市博物馆和展览会上的土著文化展示中,展示的分类就是一种文化殖民的体现,⑦民族志博物馆的功效之一就是将“高级”艺术形式和“低级”艺术形式之间的差异永久化。⑧金光亿认为,不同形式的生产和消费的民族艺术与意识形态紧密相连,艺术特征也是政治和经济发展的反映。⑨学者通过个案研究呈现了后殖民国家的旅游展演呈现出强烈的殖民主义色彩,组织者参与其中是对国家多元文化的工作,旅游景点超越了地方空间而成为国家的战场,意义被争论,认同被协商。⑩在国内,文化展演的意识形态性得到了学者不同程度的关注。他们认为,少数民族旅游文化展演某种意义上是主流文化霸权的一种体现。史丹利、萧竞聪在《再现中国文化――深圳中国民俗文化村述评》中认为深圳民俗文化村的旅游表现了民族主义的意识形态。[11]刘晓春认为少数民族的展演是一种权力关系不平等中的被动被看,具有内部殖民色彩,民俗旅游服务于民族――国家现代化诉求,是现代性话语对民间、边缘文化的政治暴力的一种表述。[12]在“被看”的命运中,强势文化对少数民族文化进行了适合主流世界的修改,从而使本地原有文化遭到破坏和异化。
四是文化展演的互动协商性。以文化建构论为出发点,很多学者把旅游场域各种关系互动作为旅游展演生成和存在的关系网络,关注其互动协商中的建构。旅游文化表演作为一种交流行为,参与其中的游客和本地人之间进行着积极的互动协商,在协商中本地人的自我、认同、身份等得以建构。[13]其中有政府力量、民间组织团体、学者、旅游机构、当地人等各种主体力量的参与互动。社会学家科恩对东南亚各国发展“民族旅游”的两难和此过程中少数族群、旅游机构以及各级政府之间的协商互动的复杂关系进行了探索,[14]周星通过对贵州黔东南的民族风情村寨旅游个案研究对旅游中民族文化展示作为文化再生产、文化商品化、民族认同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并关注了建构中主客双方的互动。[15]马炜从多种文化互动视角阐述村寨文化展演的建构,揭示文化展演生成和地方文化之间的某种紧张关系。[16]
对旅游展演在文化互动中建构进行阐述时,学者关注到了产业化和文化再生产,如对旅游产品和商品的开发模式、措施手段等问题的研究。李蕾蕾等人以个案为基础考察了文化表演的产业化运作模式;[17]宗晓莲对旅游中文化变迁作为再生产的研究;[18]方李莉以个案资料分析了西部民族文化当代构成与生产状况,指出西部民族艺术通过“文化”“重构文化”的再生产图景,其中具体阐述了以地方性文化为再生产的原料,以国家、市场、学界、民间的各种“力”为动力的生产过程,并分析了各种“力”作用的具体方式。[19]以此为基点,学者对旅游展演的特征进行了分析和描述。格雷本对艺术品涵化的研究涉及到了旅游展演中艺术品的发展变迁即艺术品涵化的生产过程与传统生产不同,他指出,加拿大的印第安人,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肯尼亚的康巴人,都在旅游市场中进行着不同于传统的工艺品生产。同时,他还对艺术品生产的特点、功能、前景等进行了论述。[20]戴琦就旅游对美国西南部印第安人艺术和工艺品的影响进行了调查研究,指出旅游不仅未对旅游地艺术和工艺品制造产生破坏,反而促进了古老的传统得以复兴。[21]李蕾蕾等人在对旅游表演的生产机制进行个案考察的基础上,指出旅游演艺是商业和艺术的混合,对艺术性表演与旅游演艺作了十九项差异划分,其中旅游艺术展演体现了几个明显的特征:表演内容的“混杂的文化主题、将文化碎片拼贴”,演员的“不强调核心演员,关注集体表演的场面效果”,“室外半室外场地”,道具的“人工制作与自然实物”,观众座位的开放、不设座位并多与景区融合,观众参与体验多以视觉和感官的身体体验为主而不是精神和意识体验。[22]徐赣丽以个案考察了旅游歌舞表演的建构手法和原则,认为表演歌舞不属于一种文化复制,而是主要按市场规则和商业化原则进行的文化再生产,其中很多传统文化要素发生了功能性转变,[23]同时她对表演的内涵、形式特征、影响等作了初步论述。[24]
以上立足于研究主旨与取向从问题探寻的不同视角和维度对旅游文化展演研究现状进行简略梳理,从中可以发现,对旅游展演的研究不论是民族文化还是旅游人类学视野都是聚焦于当代全球文化背景下地方性文化的变迁及其中各种复杂互动关系的分析,国外已进行了个案考察与理论阐释相结合的综合研究,形成了对旅游展演文化的不同理论关注点。国内旅游业发展较晚,旅游文化展演存现时间较短,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其作为民族文化变迁的描述和对国外相关理论的介绍并初步运用于解释国内旅游文化展演实践。在目前研究基础上,对旅游文化展演的研究还有待于在以下几方面进一步拓展。
首先是个案研究中人类学整体观的落实。人类学的文化研究奠基于文化整体观的基础上,艺术是一种文化,其实践、功能、结构、意义都与其所处的文化密不可分,应该作为文化的整合部分被研究。旅游文化展演的生成和存在与地方性文化密切相联,只有践行人类学研究的文化整体观,回到地方性文化生活中才能理解它。当代社会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及其文化都不可避免地具有一定开放度,参与到全球化进程中,旅游文化展演连接着大众消费和地方性文化,是两种文化边界中的关系性生成和存在,在此背景下,文化研究的整体观不仅是地方性文化生活的整体,而且是包含了卷入其中的当代各种权力关系的整体。人类学的个案研究是文化书写的基础,在旅游文化展演研究中,虽然有学者对广西南宁民歌节的研究这样突出的个案研究成果,在旅游人类学理论的引入及其运用于个案研究方面学者已做了大量工作,但目前对旅游展演的研究大多仍停留在个案的浅层描述上,很多研究虽然关注个案,或称为个案研究,但仍限于对地方特色“材料”的运用以表述自己的主题,在理论和田野之间进行着一种倒转性研究,即个案不是研究的基础和事实,而成为论述或说明自己观点的材料,未把展演放在地方具体人群生活中,只是把它分割为研究所需的文化事象,从而影响了对各种地方性文化展演差异的整体性把握及其不同运作逻辑的揭示。因此,对旅游文化展演的研究需要整体观中的个案研究,在扎实的个案支撑中构建相应的理论阐释,整体观的贯通与落实成为实实在在地面向现实生活、回到具体人群鲜活生活流的研究。
其次要明确具体研究对象。在当代民族文化研究中,明确地以旅游地文化艺术展演作为研究对象的不多,大多被包含在林林总总、大而化之的“民族文化”研究中,成为其中的一个层面或要素,而在对旅游文化展演的专门研究中,不论是集中论述还是略有涉及,又大多集中在共同的文化展演上,很少对其中的展演主体部分――艺术展演――单独进行考察,展演艺术总是被作为文化展演的局部进行研究。部分展演研究对艺术展演的关注已成呼之欲出之势,但总是被放置于笼而统之的文化展演中,而对问题探讨的实际向度又内在地以艺术为对象和参照,艺术展演成为文化展演研究中一根始终不断的暗藏主线,却总是掩盖在“文化”中。在人类学语境中,不论是文化还是艺术展演都包含了两个层面内容并呈现两种生存形态――文本以及文本展演,必须对文本符号与其实践方式即作为“文本”的艺术与作为行为“过程”的艺术双重解读,方能揭示展演艺术作为一种文化实践的意义。
艺术展演作为明确研究对象的缺乏或含糊源自对艺术本体自身与一般文化符号不同特性的忽略,这种忽略又决定于研究者理论视野的局限,没有把研究对象作为“艺术”来对待,艺术生存的两个层面上的统一性完整性被人为地割离开来,对作为“文化”实践过程的展演艺术的关注遮蔽了对作为“文本”的艺术的关注,如对工艺品的研究没有充分注意到其自身所具有的符号特性。而很多对旅游开发中民族艺术的研究又专注于艺术本体,完全忽略了它是一种文化实践。单纯作为艺术的文本式的研究和作为文化的行为过程的研究都在艺术本体和文化解读之间顾此失彼。解决上述问题除了研究者应该具备相应的理论知识储备外,笔者认为更重要的在于理论视野的转换,注重对艺术展演的“文化”功能及其“艺术”特性的完整性阐述,如此,倡导“回到生活”和“行为研究”以及“艺术”“文化”双重解读的艺术人类学无疑为旅游展演艺术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学科视野。[25]
最后还要关注展演艺术的建构生成性。在地方性旅游文化中催生的展演艺术,是在旅游场域中建构生成的,其中充满了各种力量的复杂互动,正是这种互动性决定了其建构过程的地方性运作,也生成了展演艺术自身的特性。做为一种特殊场域生成的文化,对艺术展演的相关特性的把握不在于其已然存在的结果中,对其探寻的逻辑起点应该是其生成过程,这样才能对其建构与发展变迁作出符合事实和逻辑的阐述,学界目前对旅游展演进行的身份认同、意识形态化、保护传承、文化互动生产、文化产业等诸多问题的探讨都必须放在该文化自身生成的文化和实践逻辑中。目前研究中的“过程、再生产、建构、表演理论、当代构成、阐释、变迁”等关键词的提出表明学者已注意到了旅游展演艺术作为一个文化过程的动态研究,但总体上仍以展演艺术作为既定的文化事实存在为研究起点展开对其特点、功能、意义等探究,研究者往往从客位观点出发对已然呈现的研究对象进行考察,所作的描述大都建立在对对象静止考察的基础上,只把它看成固定的文本,忽略了展演艺术是一个行为实践过程,所作阐述与旅游艺术展演自身生存实际有着相当的疏离,从而导致理论判断的片面或是武断。
在艺术人类学视野中,对展演艺术生成逻辑的考察就是把其作为一个过程来研究,从具体层面看,展演一方面指“艺术的行为(Artistic action)”一方面指艺术的情景(Artistic situation)。[26]在此过程中,最为重要的要素就是展演艺术的主体,它关联着艺术行为和艺术情景。旅游展演与地方人群生活密切相关,是地方社区“现实的”、“活”的文化,对艺术展演主体及其生活的关注成为解读的一个重要视角,事实上,旅游人类学关注游客对文化展演的感受和理解,在文化变迁中对当地人与表演的关系进行研究,都涉及到了“过程”研究。但总体上学者对展演生成过程关注不多,更多的研究是把文化展演当成静态的客体性存在,而不是作为文化主体的文化实践活动过程,因此,它与地方人群的关系也未得到充分阐述,使展演对具体人群的有关价值、意义、感受等全都消失了,只停留在见物不见人的描述上。有学者认为,乡民艺术在当代逐渐从民族国家意识导引下的抽象化、符号化、工具化的政治价值开掘中走向乡民生活语境,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彰显被遮蔽的乡民自身主体意识。[27]主体意识是理解文化艺术实践活动的关键,对艺术展演与地方性文化生活的关系思考无疑成为人类学回到“主位”视角的一种最有效的途径。对展演艺术生存的生活语境的关注就是以地方人群及其生活作为理解的基础,把展演艺术当作生活过程放入地方人群生活流中去描述,在与地方文化互动生成的关系阐述中揭示当下地方性文化运作逻辑,得出趋近对象的解释。
有学者认为,现代旅游中越来越多地包含着对“艺术品”的审美需求,甚至“艺术之旅”已成为现代旅游中的一种类型。[28]民族旅游中对异文化的向往“实质上是立足于旅游者对自身的文化背景对‘异文化’的审美意象。”[29]而审美意象最典型而集中地体现在艺术产品中,很多旅游地的文化展演主要以艺术展演为中心,“在许多少数民族社区中,人们用具象化的形式,着意恢复和重新创造富有特点的民族文化,阐释文化遗产,并进而以此作为谋求更重要社会地位的象征性手段,艺术正在作为表达政治意愿、展现族群性的手段,被越来越多的族群更娴熟地加以运用。”[30]因此,在民族文化学和旅游人类学研究的基础上,对旅游展演艺术的研究转换到艺术人类学的视野,把它当作一个实践过程,关注它在地方文化中的运作逻辑,既是人类学研究整体观的践行,也能兼顾到它不同于一般文化的“艺术”特性,从而做出切合其生存实际的解释。
关键词: 新疆 民族服饰 旅游价值 开发
新疆是多民族聚居地区,有丰富的民俗旅游资源,民族服饰是民俗旅游资源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它是新疆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载体,具有很高的旅游价值。本文拟从民俗旅游的角度对新疆少数民族服饰的特点、旅游价值及其开发进行初步探讨,以期让新疆丰富多彩的少数民族服饰在民俗旅游中大放异彩。
1.新疆民族服饰旅游资源的特点及开发现状
1.1新疆民族服饰旅游资源的特点
1.1.1丰富性和多样性。在新疆共有46个少数民族,主要少数民族为12个。每个民族的传统服饰在服型、色彩、图案等方面有着独特的民族特色,即使是同一民族,因生活环境、经济条件等的不同,在服饰的艺术风格和表现形式上也存在差异。这些民族服饰共同构成了新疆绚丽多彩的民族服饰文化。
1.1.2文化内涵丰富。新疆民族服饰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其结构、色彩、图案都可反映出该民族所处的自然环境、经济生活等方面的内容,是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新疆民族服饰中积淀的文化内涵表现在方方面面,像生活在天山以北的草原游牧文化类型的民族服饰以简便、适宜骑马驰骋为主要特色,生活在天山以南的绿洲文化类型的少数民族服饰则以舒适、色彩艳丽为主要特色。
1.1.3色彩缤纷、图案丰富、工艺精湛。新疆民族服饰的色彩具有鲜艳、多彩、层次丰富的特点,体现了新疆少数民族服饰本身多样化的艺术性、不同的色彩理念。如维吾尔族在服饰色彩的运用中, 喜欢用对比强烈、鲜明、多层次的颜色。除色彩绚丽之外,新疆民族服饰的图案也很丰富,通常为生活中常见的事物。动物和花草是游牧民族服饰图案的主要形象,绿洲民族则以各种花卉、枝、叶图案等为纹样。新疆传统民族服饰的工艺不但种类多样,其水平之高也令人赞叹。如维吾尔族女性仅在绣制花帽时就有丝线平绣、十字花绣、钩花刺绣、扎绒刺绣,以及刺、扎、串、盘综合绣等多种方法。
1.2新疆民族服饰旅游资源开发现状
近年来新疆的民族服饰旅游产品已以其独立的资格和奇特的风采昂首进入旅游市场,但作为一种专项旅游产品还处于初级阶段。大部分的民族服饰资源仍然处于闲置的状态,民族服饰旅游产品还未实现多样化。在已开发的民族服饰旅游产品中也存在着很多问题,主要表现为:一是民族服饰旅游产品种类单一,档次不高。如今在新疆的很多景区服饰旅游产品还仅限于租赁民族服饰和出售部分旅游纪念品。已开发的服饰旅游商品种类很少,且多包装简陋、做工粗糙,只能定位为中低档产品;二是不能做到“情”“景”相融。严格来讲,“少数民族区域景观应是风景和风情有机交融的地域空间综合体”[3], 但新疆许多民族区域景观“情”“景”分离现象十分严重。游客虽然身处民族区域景观之中,却常常见到的是身着现代化服装的少数民族同胞,无法感受到强烈的民族氛围;三是对外宣传力度不大,很多游客对新疆民族服饰的丰富文化内涵大多知之甚少。
2.新疆民族服饰的旅游价值
新疆民族服饰旅游产品之所以发展缓慢,主要原因之一是开发者和当地居民还没有充分认识到民族服饰的旅游价值。以下就从实用、文化与经济三个方面来阐述民族服饰的旅游价值:
2.1实用价值
服饰本身就具有遮身蔽体、防暑御寒、装饰美化的基本功能,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必需用品。对于游客来说,虽然目前追求其纪念和文化意义在其购买动机中占据主要地位,但少数民族服饰鲜明的实用性也是吸引其购买民族服饰旅游商品的因素之一。
2.2文化价值
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少数民族服饰有其特殊的文化价值。首先,就内容而言,新疆民族服饰几乎反映了各民族在不同时代生活的各个领域的状况,包括自然环境、等,具有鲜明的地域文化特性。其次,许多文化现象可以欣赏但是不能够直接参与、体验。民族服饰则不然,它的绝大多数内容不仅可以观赏,而且可以直接体验,使人们对民族服饰文化理解更深。
2.3经济价值
随着文化旅游的日益兴盛,具有丰富文化内涵的民俗旅游资源的经济价值也越来越高,就新疆民族服饰而言,既可直接利用该资源产生经济效益,也可与其他民俗旅游资源相结合成为旅游吸引物,吸引国内外游客前来旅游,刺激和推动当地经济的发展,间接地实现其经济价值。
3.开发新疆民族服饰旅游资源的对策
新疆民族服饰旅游资源具有独特的旅游价值和很大的开发潜力, 市场前景广阔。但目前对其开发尚处于初级阶段,要做到使民族服饰文化得到保护和传承,同时又实现经济效益,就必须对新疆民族服饰资源进行全面和深度的开发。
3.1进一步挖掘新疆民族服饰的旅游文化内涵
新疆少数民族服饰中积淀着深厚的文化,但对于多数缺乏专业知识的游客来说,仅通过走马观花式地观赏是无法领略到这些文化的。因此开发者应注意在不同的场景和情景中,采取适当的方式,适时向游客传输关于新疆少数民族服饰各方面的知识。向游客传播民族服饰文化可以采取工作人员讲解、文字说明、发行书籍、影视作品等多种方法。传输给游客的信息也应全面,不仅要包括服型、色彩、图案、纹饰等观赏性因素,还要包括民族历史、地域、风俗、宗教等文化因素及其制作工艺、穿着技巧,使游客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新疆民族服饰。
3.2观赏性与参与性并重
新疆民族服饰资源是在少数民族具体的生活中发展而来的,这就决定了民族服饰可以观看、欣赏,但更需要参与、体验,因为可供欣赏的民族服饰景观往往只能给游客带来表层的、浅显的体验,而需要参与的民族服饰旅游内容则会使游客产生内在的、深刻的旅游体验。不同类型的游客对观赏和参与的需求不同,因此,在开发新疆民族服饰资源时要采取静态与动态相结合的开发方式,做到观赏性与参与性并重。如针对参观观赏型旅游者,可采取在景区建设民族服饰展览馆的方式,展示该地区的民族服饰及其制作工艺。此外还可采取民族服饰装扮、开展民族服饰表演等以观赏为主的开发方式;针对了解领略型和参与体验型旅游者则应采取以参与为主的方式,如游客可以在服务人员的指导下亲自参与民族服饰的制作,或身着民族服饰游览景区、体验少数民族生活等。
3.3开发商品型民族服饰旅游产品
新疆少数民族服饰极具纪念意义和艺术魅力,同时又有一定的实用价值,是游客旅游购物时的主要购物对象之一。当然并非所有的新疆民族服饰都适合开发为旅游商品,在开发时应选择那些便于携带,民族韵味浓厚的少数民族服饰,如维吾尔族的艾德莱斯绸。目前,新疆少数民族服饰旅游商品在新疆旅游业中创收甚少,种类单一是一个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现有的民族服饰旅游商品多数为粗制滥造之品,无法满足游客需求。因此在开发民族服饰旅游商品时应注意提高其质量,要将工艺精美、质料上乘的高档次产品投入到新疆旅游市场中。
3.4与其他旅游资源组合开发
虽然新疆民族服饰资源非常丰富,但毕竟只是新疆民俗旅游资源的一部分,不能单独成为主要的旅游吸引物,并且民族服饰如果离开特定的民族氛围,其吸引力也会大打折扣。因此很多时候民族服饰需要与其他旅游资源相结合开发整体的民俗旅游产品,从而展现其文化和艺术魅力。
3.4.1与民族饮食资源相结合:在民族饭店中如服务人员穿着具有民族特色的服饰为客人提供服务,或伴有身着民族盛装的演员表演的歌舞,能使游客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原汁原味的传统民族文化。
3.4.2与节庆旅游资源相结合:
在新疆的众多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的盛大节日,如维吾尔族等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的古尔邦节,蒙古族的那达慕大会等。在节日期间少数民族人民都会穿上传统的节日盛装,载歌载舞以示庆祝。因此,节庆活动也是向游客展示民族服饰的大好时机,游客还可以穿上民族服饰一起参与到节庆活动中去,这样可以使游客获得更加深刻和美好的旅游体验。
除此之外,民族服饰还可以与交通、民居、礼仪等多种民俗旅游资源组合开发。
概而言之,新疆少数民族服饰文化具有鲜明的地域性、文化性和民族性,是一项旅游价值极高的资源,但目前多数人尚未认识到其价值所在。如能对新疆少数民族服饰资源进行有组织的、系统的开发,引导各族人民充分利用本民族传统服饰文化,势必会对推动新疆民俗旅游起到积极作用。
参考文献:
[1]邓永进.民俗风情旅游[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
[2]唐雪琼.云南少数民族服饰文化资源的旅游价值及开发策略[J].中山大学学报论丛,2002;22(6):50-53.
[3]曲玉镜.我国少数民族服饰资源的旅游价值及开发[J].民族艺术研究,2006:(3):51-55.
[4]王光新.论新疆少数民族传统服装服饰艺术[J].服饰,2005.147:46-47.
[5]吴华,玉香.试论云南少数民族传统服饰文化的保护、利用和开发[J].民族艺术研究,2007.(3):44-51.
【论文摘要】国内外实践表明,发展乡村旅游对乡村社区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因而日益受到政府的重视,在我国更被视为拉动乡村经济、带动乡村社会发展的重要手段。只有加强规划和管理,加大投入、培训和宣传力度,在改善硬件设施的基础上提高服务质量,建立起营销网络,才能促进乡村旅游的持续、健康发展。
一、我国乡村旅游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1、宏观管理力度不够
在管理上,缺乏统一的全国性的关于规范农业旅游管理方面的专门法规,缺乏对农业旅游主体的基本规范。没有有效的协调和数量控制,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市场秩序混乱。由于缺乏严格的市场准入制度,市场门槛低;缺乏统计和评估机制,使农业旅游产品的质量较差,服务不规范,游客的怨言很多。缺乏农业旅游发展目标和长远发展规划;行业管理和相关制度不健全,助长了农业旅游市场的无序;农村“一家一户”的个体经营形式,松散的基层组织管理体制和薄弱的基础条件,也使农户无力组织大规模的宣传促销活动,从而制约了农业旅游的发展。以上各种阻碍因素要得到根除,仅靠市场、企业运作、农民的参与是不可能的,需要政府发挥作用,尤其是在政府主导发展旅游产业的大背景下,政府的积极作用对于推动农业旅游的发展也必不可少。即在农业旅游发展的现有阶段,政府可以在创造一个优良的基础设施环境、政策扶持、管理体制改革等各方面发挥作用,扮演好政府应有的角色。
2、无序盲目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日益加剧,本土文化遭到破坏
在民俗旅游资源开发较早的地区,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完整、有效地保护好当地民俗旅游资源的重要性,认识到辨证地处理好保护与开发的关系是促进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一些旅游从业人员甚至还形象地把发展民族地方经济与保护民俗风情的关系比喻为没有开发的保护是“等死”,没有保护的开发是“找死”。同时,相关研究却指出“我国民俗风情旅游资源面临着消失和破坏的威胁,民俗文化的抢救和保护工作严重滞后”,“对民俗旅游资源进行保护性开发显得十分必要和紧迫”,“作为文化传统之一的民俗文化,至少是其中结构性较松散、稳定性较弱的那些部分,呈现出急速的变形或消亡之势”。可见,民俗旅游资源的保护,至少在现阶段并非卓有成效。对此,旅游开发者和研究者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建议、对策和措施,如政府主导、法制规范、保存教育、物质激励等,这些对策及措施在实践中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是由于该研究缺乏对民俗旅游资源的进一步细分,对它的构成和来源认识不足,对造成资源被破坏的原因的复杂性分析不够。因此,提出的建议不能涵盖全部的资源范畴。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只有从民俗旅游资源的类型分析入手,在明确保护的内容、层次、重点等问题的基础上,才能解决好保护的方式、方法问题。
3、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
基础设施问题也是乡村旅游开发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目前我国旅游业基础建设不完善突出表现在与乡村旅游发展息息相关的交通、电力、通讯、医疗卫生等方面建设水平的落后,由此导致许多问题的出现,如游客苦于交通上的不便放弃出游;清新秀丽的乡野风光和恶劣的住宿条件带给游客心理上的巨大反差:不卫生的饮食造成了疾病却没有配套的医疗救治……可见,一个乡村社区本身的自然条件再优越、民俗文化再深邃,如果让基础设施建设拖了后腿,发展乡村旅游也就变成了一句空话。
4、对乡村旅游的认识有限,观念落后,服务水平低
在我国,乡村中第三产业发展严重滞后,主要表现在服务业不发达,服务人员总体素质较低。由于我国乡村教育事业落后,造成了乡村居民的文化水平及综合素质不高,而乡村旅游的服务主体是当地农民,农民对乡村旅游的认识有限,观念落后很难高水平的投入到旅游服务工作中去,而旅游业是一个集合了购物、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对服务水平要求较高的行业,所以,如何在较短时间内提高乡村旅游的服务水平实为一个棘手的问题。另外,在我国乡村旅游的管理层中也普遍存在着管理者素质不高、经营管理的科学水平低、管理不够规范、开发中缺乏保护意识、重设施建设轻服务环境营造等诸多问题有待我们积极的发现改善它。二、实现乡村旅游和谐发展的措施
1、充分发挥政府对实现和谐旅游的支持和指导作用,实现政府主导、健全相应管理体制
实施规范化管理政府的作用应建立在积极审慎地把握当前农业旅游发展形势的基础之上,应当处理好“宽”与“严”的关系问题,即政府的作用应当有合理边界,在农业旅游发展的不同阶段,政府应当发挥不同的作用。在农业旅游发展的初期阶段,政府政策的鼓励和扶持是必要而有效的。由于目前看来,我国农业旅游的发展仍然停留在初期萌芽阶段,政府在农业旅游发展中的主导作用主要应体现在观念先导、宏观指导、政策引导、完善和改革旅游管理体制、提供必要的资金、技术、政策支持、营造良好的旅游发展环境等方面。
2、完善相关设施设备条件,实行规模化经营
政府应承担牵头开发农业旅游线路的职责,加大农村基础设施和旅游服务设施建设投入,以消除农业旅游发展的最大障碍。要加快农业旅游基础设施建设,需要政府解放思想、大胆开拓、优化投资环境、拓宽基础设施的投资渠道,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来进行:一是政府可以进一步加大对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在涉及农业旅游发展的公路、铁路、民航等方面,通过加大投入或整体、局部使用权招标等方式,推进基础设施的建设,改善农业旅游的硬件环境,提升景区景点的综合服务功能,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二是在引资方式上力求多样化,通过组织和参加投资会、洽谈会、招商引资会,宣传当地的农业旅游资源优势,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多渠道吸引资金,加大对开发农业旅游的投入,形成全方位发展农业旅游业的新格局。
3、结合生态旅游,坚持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乡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包括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环境等各方面的可持续发展。所以我们要综合开发旅游功能,结合生态旅游,坚持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促进旅游业良性循环。发展旅游业的出发点,不仅是经济的目标,而且应该充分地把旅游景区发展与社会、环境和文化发展结合起来,使旅游业适应时代进步和社会发展趋势,增强旅游产品在市场上的吸引力和竞争力。这是旅游业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的内在要求,也符合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方向。一是充实旅游产品的文化底蕴,适应旅游者不断增强的文化需求。我们坚持在经济发展中兼顾社会和文化的发展,把教育人、熏陶人、开启人的心智和开阔人的眼光作为开发、经营旅游景区和产品的一个重要指导思想,让文化通过旅游这个载体和媒介传播并发扬光大,通过不懈的努力,逐步建立有益于社会、服务于大众的新的旅游文化。二是坚持保护与开发并重,合理开发、优化利用旅游资源。旅游资源依存于生态环境之中,同时也是旅游业生存之本,特别是以海滨旅游为主的旅游业,有赖于海水、沙滩、空气等自然生态环境。而蓝天、碧海、金沙滩又是最容易受到污染的旅游资源,一旦遭到破坏,损失将无法弥补。因此,我们把保护自然资源和生态环境作为促进旅游业持续发展的一个先决条件,坚持以可持续发展思想为指导,制定严格的防范、保护措施,严禁粗放式和掠夺性地开发、利用资源;限制污染项目、强化环境治理;立足以更经济的方式开发旅游资源,千方百计地以更少的资源消耗获得更大的效益产出,切实做到发展旅游业为当代人谋利而不以吃子孙饭、断子孙路为代价。资源和环境的保护为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基础,创造了条件。保护和利用,两者兼顾,相互促进,形成了良性循环积极发展生态旅游,展示旅游与生态的和谐统一,只有这样才能使乡村旅游持续、健康、协调的发展。
【参考文献】
[1]李向前、曾莺:绿色经济——21世纪经济发展新模式[M].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6.
[2]田至美:生态旅游发展持续性和利益化的实现途径[J].旅游研究与实践,2007(2).
[3]楼凌雁、李国振、胡巍:乡村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J].旅游开发与市场,2007(2).
[4]郭焕成、李少芬:新世纪中国观光农业与乡村旅游发展[M].广东省肇庆市天一园生态工程有限公司,2006.
一、中阿博览会带给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发展的潜力
(一)拓展了中阿旅游的新机遇
宁夏是丝绸古道的要塞和中阿文明的交汇地之一,回族与阿拉伯国家和穆斯林世界有着共同的以及悠久的经商历史传统。比如,首届博览会签约项目涉及清真食品、基础设施、物流商贸、文化旅游等多个领域,签订国(境)外项目51个,签约金额980.99亿元,其中与阿拉伯国家合作项目31个,签约金额664.91亿元,这些是中国与阿拉伯国家合作的新突破,给宁夏提供了更宽广的国际平台,以经贸促旅游,为把宁夏发展成为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的国际旅游目的地奠定了坚实基础。
另外,2012年10月国务院批准建立宁夏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和设立银川综合保税区(以下简称“两区”)均归功于三届宁洽会暨中阿经贸论坛对宁夏国际和国内地位的全面提升。宁夏地处新亚洲大陆桥,国内段中枢地位,是呼包银榆经济区的核心地段,最核心的是人文优势。宁夏与中东国家阿拉伯地区民族信仰相同、习俗相近,宁夏的回族特色非常适合阿拉伯人。首届中阿博览会促进中阿经贸合作,“两区”建设推动旅游先行,为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拉开了国际国内同步发展的大序幕。
最后,随着中阿博览会的召开,宁夏加速中阿博览会服务的配套基础设施建设,例如中阿经贸论坛永久性会址——宁夏国际会议中心等投入紧张建设中;加密国内国际航线航班,实现银川至香港、台湾、麦地那、迪拜、首尔、曼谷直飞。8月13日,正式签署宁夏回族自治区博览局和阿联酋航空公司(简称EK)合作备忘录,更是增添宁夏一站式到达国际大城市的民航合作新航道,为宁夏旅游“进的来,出的去,出得快,走得广”提供交通保障。
(二)强化了中阿旅游的新版块
宁夏的国土面积为6.64万平方公里,2012年总人口647.19万人,其中回族人口占35.56%,是全国最大的回族聚居区。宁夏的回族在全国所占人口比例最高,其伊斯兰文化主题最鲜明、回族宗教氛围最浓厚、伊斯兰宗教环境最和谐,是天然的中国穆斯林聚集中心。伊斯兰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支奇葩,是回族文化的核心和主流,在长期包容兼续地发展变迁中形成了一整套本民族独特的风俗习惯。第二届中阿经贸论坛之后,宁夏旅游局分别与埃及旅游部、摩洛哥旅游部签署了旅游业战略合作协议,宁夏国旅还与埃及WALEED旅游公司签订了共同开辟中国(宁夏)阿拉伯旅游市场协议。
回族文化是宁夏面向国际,特别是面向阿拉伯地区及穆斯林地区最具特色的资源。宁夏不但有厚重的回族文化,还具备旅游资源多样化的优势,加上“两区”建设获批,更为宁夏向西开放提供强有力政策支持,宁夏依托回族文化打造特色鲜明国际旅游目的地是明智之选。特别是首届中阿博览会期间世界穆斯林旅行商大会的成功举办,在“中阿经贸”推动“中阿旅游”合作方面又上了迈上新台阶。目前,全球有16亿穆斯林,尚缺一个广大穆斯林游客最满意的客源地。强化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这块中阿旅游的新版块,有助于凸出回族文化,彰显回族特色。
(三) 优化了中阿旅游的新资源
全国十大类95种基本类型的旅游资源中,宁夏占有类46种。古老的黄河文明,神秘的西夏历史,浓郁的回乡风情,雄浑的大漠风光,迷人的六盘胜景,美丽的塞上江南构成了宁夏旅游资源的六大特色。宁夏的“两山一河”(贺兰山、六盘山、黄河)、“两沙一陵”(沙湖、沙坡头、西夏王陵)、“两堡一城”(将台堡、镇北堡、古长城)、“两文一景”(西夏文化、伊斯兰文化、塞上江南景观)均展示了独特的自然风光且体现了深厚的文化底蕴。此外,“塞上江南·神奇宁夏”的旅游形象日益鲜明,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中外游客。诸上宏观自然旅游资源的优势大背景为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的全面发展做了铺垫。民俗旅游是指在有传统旅游资源(自然风光、古迹、国家公园等)的少数民族地区建立融少数民族地区风俗习惯于旅游者衣、食、住、行的旅游体系。
宁夏的回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正是中阿旅游合作的“新”资源。回族文化是伊斯兰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相互结合的产物,经过700年的孕育,它具有多样性与神秘性、民族性与地域性的特点,属于一种高层次旅游形式,其主要观赏内容是民俗事象。宁夏回族自治区,早在元代就有“回回遍天下”一说。回族拥有丰富历史渊源和独特文化内涵,其服饰、饮食、婚俗、节庆、建筑、礼仪、民间艺术、民间娱乐等民俗文化旅游资源是独一无二的,是宁夏回族自治区最能吸引异国他乡和异地游客的特色旅游资源。以中阿博览会为发展契机,优化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使其成为宁夏旅游新的增长点。
(四)增加了中阿旅游市场的新客源
2007年至2012年六年内,宁夏接待海外游客人数及旅游外汇收入,接待国内游客总人数及总收入基本呈逐年递增趋势,具体数据见图1。2010至2012年宁洽会暨中阿经贸论坛的连续召开,扩大了宁夏的国内知名度,使得宁夏的国内客源逐年递增,且增幅较大。2012年宁夏的国内客源分布:来自宁夏本地的游客占总人数的52.2%;来自西北地区(除宁夏)的游客占21.4%;来自东北地区的游客占1.2%;来自华东地区的游客占3.5%;来自华中地区的游客占2.0%;来自华南地区的游客占0.8%;来自西南地区的游客占1.7%。
近年来,美国、加拿大、德国、法国、英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香港、台湾等均已成为宁夏入境游主要客源地。与此同时,全世界57个穆斯林国家和地区,拥有16亿人口、2万亿美元的消费市场,是中国也是宁夏海外游客潜在的消费群体。随着中阿博览会开幕,宁夏的国际美誉度再次攀升,势必给宁夏带来更多的旅游经济收入。从国内外的客源市场角度分析,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全面拓宽了中阿旅游的新兴客源市场,必将是宁夏扩充国内外游客的新焦点。
二、发展宁夏回族民俗文化国际旅游存在的问题
从民俗旅游视角来看,宁夏目前已开展了一些民俗文化旅游,例如参观银川南关清真寺、游览中华回乡文化园等,但是存在如下问题:
其一,从内容上看比较单一,对回族民俗文化的认知只停留表面状态。如参观清真寺仅停留在“到此一游”的表面状态,没有配备资深专业讲解人员讲述伊斯兰宗教知识,在弘扬伊斯兰建筑风格方面意识淡薄。
其二,回族民俗旅游项目创新意识不够,民俗旅游活动的策划方面还存在空白。如回族节庆活动,甚至处在开发蒙昧阶段,很多汉民混淆回民的三大节日,对于节日的来源及习俗讲究十分含糊。
其三,从民俗文化旅游纪念品的开发上看,层次肤浅,回族文化韵味亟待加强。如回族的八宝盖碗茶,是知名度较高的民族特产,但市面上的八宝茶,包装不够精美,无法表现回族文化品位和民族饮茶的养生之道。
其四,从国际化旅游视角来看:宁夏的交通问题仍然存在不足,“海陆空”立体交通网络需要进一步构建。譬如,银川至今没有开通高铁,银川至日本、新加坡的国际航线尚未开通。随着宁夏“两区”建设的铺开,如何实现宁夏向东、向西、向北、向南的全面开放,是宁夏专家学者关注的热点。
其五,在打造“西部独具特色旅游目的地”和“面向阿拉伯国家和穆斯林地区的国际旅游目的地”的双重目标下,以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为突破口,还未形成与国际旅游目的地接轨的总体规划。以中阿博览会为国际旅游发展契机,挖掘宁夏丰富的回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保护并传承回族民俗文化,在树精品、上档次方面下功夫,深度开发符合国际化旅游要求的回族民俗文化旅游产品。
三、提升宁夏民俗文化国际旅游发展的途径
(一)提升中华回乡文化园的知名度
中华回乡文化园是国家文化产业示范基地,是全国唯一以展示、弘扬回族、伊斯兰先进文化为主题的文化旅游综合景区。目前,其一期项目的主体大门、中国回族博物馆、金色礼仪大殿、阿依莎宫、中华回族第一街等全部落成。2008年开园以来,景区营业收入、门票收入及接待游客人次呈增长趋势(见图2),被评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中华回乡文化园二期工程已被列为宁夏“十二五”期间旅游重点建设工程。需借鉴深圳锦绣中华等成功范例,以发掘、抢救、保护、弘扬回族文化为宗旨,以精品景区升华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的档次,把中华回乡文化园打造成为全国的王牌景区,同时要加大媒体宣传力度,使中华回乡文化园享誉国内外。
(二)开发纯正的回族民俗文化村
可借鉴海南三亚黎族村落槟榔谷的营销模式,将回族文化融汇到回族村落中,满足游客对民俗文化旅游的参与需求。中华回乡文化园可以从大尺度角度宏观展示回族民俗文化的磅礴气势,回族民俗文化村落可以从小尺度角度微观填补回族民俗文化的原生态和本土化。据此开发主题鲜明的回族家访线路,让游客“到民间去旅游”,到农村回族家里吃农家饭、住农家院、采农家果、干农家活、享农家乐,体验原汁原味的回族特色农家生活。在回族家访选址方面,要选择回族民俗质朴淳厚、交通生活比较便捷、回族人口比例较高的“纯”回族村落,比如永宁县纳家户、灵武市中北村、吴忠市穆民新村、泾源县冶家村等。在设计回族家访的体验活动时,要懂得“留白”,既要有丰富的文化内容又要给旅游者留有参与的空间,比如让游客学做馓子、学习剪纸、木球比赛、观看“掼牛”、娱乐“踏脚”、学唱“花儿”、欣赏回族武术、使用汤瓶“小净”、使用吊罐“大净”等活动,充分满足游客强烈的好奇心与参与意愿。
(三)举办清真美食文化节
饮食是人类共有的行为之一,宁夏回族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形成了独有的饮食文化并以制作独特面食而著称。回族面食中尤以油香、花花、馓子、锅盔等油炸食品、烙蒸食品及手擀面为最。宁夏回族的牛羊肉风味小吃如碗蒸羊羔肉、烤羊背、羊羔头、香辣羊蹄、炖羊脖、烩牛肉等久负盛名。2010年宁洽会暨首届中阿经贸论坛上,签署了《清真食品产业标准互认合作协议》和《清真(Halal)食品合作谅解备忘录》,意味着宁夏清真食品第一次拿到了“国际通行证”。另外,中国烹饪协会为银川市颁发了“中国清真美食文化之都”牌匾,这些都为宁夏清真食品的国际化发展带来了保障。回族饮食文化承载着宁夏回族文化,自治区旅游局应提高“中国宁夏清真美食文化节”的规格, 为宁夏的百种回族菜肴和特色回族面点搭建宣传平台,通过“舌尖上的宁夏”推动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的全方位发展。
(四)推出赏清真寺建筑风格之旅
建筑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古老历史的见证。清真寺不仅是穆斯林进行宗教活动的场所,更是穆斯林经济和文化的集中荟萃圣地,折射出具有中国特色的回族文化。宁夏境内坐落着各类大小清真寺4200余座,其中最富盛名、最有代表性的是银川南关清真寺、永宁纳家户清真寺和同心清真大寺。银川南关清真寺是典型的阿拉伯建筑风格、永宁纳家户清真寺是传统的中国殿宇式建筑风格、同心清真大寺则是典型的中西合璧风格。阿拉伯地区的清真寺与宁夏的清真寺的建筑风格存在较明显的差异,值得中外游客观赏品鉴。可以将三种风格迥异的清真寺串联成一条旅游线路,满足特殊游客的个性化需求。
(五)开发传统民俗岁时节庆游
婚礼是人生仪礼当中非常重要的内容之一,宁夏回族婚俗旅游的开发尚处在探讨阶段,亦可借鉴彝族、侗族等婚俗旅游开发的成功范例,整理压缩回族婚俗资料,包装设计参与性较强的回族婚俗游,比如让游客观摩甚至全程角色扮演参与回族婚礼,使其获得身临其境的感受,及早填补市场空白。“开斋节”、“古尔邦节”与“圣纪节”并称为伊斯兰教三大节日,宁夏需开发回族三大节日游,在节日之际举办丰富的节庆活动,比如播放专业编排的情景剧或3D记录片,帮助游客了解三大节日的由来,加深游客对回族节庆民俗文化的印象和理解。宁夏是花儿的发祥地之一,主要在六盘山区传唱,于 2006年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应打造“六盘山花儿”品牌,除了举办年度“六盘山花儿大赛”,还应通过大众传媒的方式让游客 “听花儿、唱花儿”,感悟“花儿”文化,体会回族民间艺术的精髓。回族歌舞剧《月上贺兰》多次荣获国家大奖,宁夏文艺工作者还需不断推陈出新地编排更优秀的回族原创歌舞剧,打造类似“云南映象”品牌的“印象回乡”系列精品歌舞剧,与时俱进地增强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的神韵。
(六)创新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纪念精品
其一,开发设计回族绣花旅游纪念品。回族绣花是宁夏回族妇女擅长的一种群众艺术,以其独特的风格、精湛的工艺独树一帜,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于2007年被列入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据此可开发手帕、桌布、杯垫、靠枕、窗帘、挂件、针扎子等日常家居用品和车饰用品等,使之成为宁夏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纪念品的亮点。其二,创回族精品服饰品牌。宁夏回族服饰作为一种生活模式和文化载体,沉积了历史底蕴和社会习俗,包涵了伊斯兰服饰文化与汉族主流服饰文化,树立了简朴素雅的民族审美形象,极富开发潜力。在已开发的日常生活服、演艺服、职业装、学生装、儿童装、婚礼服、礼服等七大系列基础之上,进一步将伊斯兰元素融入到回族服饰旅游商品中,注重美学要素地运用,创回族精品服饰品牌,刺激游客的购买欲望。其三,挖掘宁夏回族剪纸艺术。随着宁夏旅游业的发展,回族剪纸开始从家庭走向市场,除了塑封剪纸、摆台挂件等旅游商品外,还可将回族民俗剪纸运用到宾馆酒店、中阿博览会场等场所的装饰中,借助载体传递回族剪纸艺术。最后,汤瓶、口弦、牛头埙等也是回族民俗文化旅游纪念品开发的丰富资源。
参考文献:
[1] 贺吉德.宁夏文化与旅游.宁夏2010年导游证年审培训讲义,2010.
[2] 梁向明等.宁夏旅游业发展战略研究[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2,96~98.
[3] 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 20~79.
[4] 齐岳,何建国.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宁夏文化发展研究[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12,418~423.
[5] 陶玉芳.对开发宁夏回族旅游文化资源的一些思考[J].回族研究,2002,(1):106~108.